“真的好香好香谁要是娶了阿糯那可真是好福气。”这也就是逗趣的话儿总不能真的进来要吃要喝的。
就连路过的崔文兰都直吞口水。
崔文兰自打前些日子跟沈燕发生争执回去路上吃梨脯结果不小心咬到舌头她哭嚎着回了家母亲见她满嘴鲜血也是吓了一跳急忙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自己吃东西咬到舌头。
姚庄清一听是女儿自己咬到舌头脸色就沉了两分。
自打儿子跟沈糯和离后他们崔家就越发的倒霉。
姚庄清知道这种倒霉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日。
崔文兰看着母亲画了张符然后烧掉符让她喝下。
她口中的血立马就止住了。
崔文兰惊奇的不行还问姚庄清“母亲这是怎么回事?你还有这般本事。”
姚庄清淡声道:“一些道家本事而已文兰以后有朋友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都可让她们来问我。”
她清楚自己不能继续躲在家里了要慢慢把崔家的名声赚回来。
而赚回名声最快的法子就是利用她会的这些道家术法。
所以之后几日崔文兰继续去小姐妹家中玩耍还把自己母亲会用符止血的事儿说给小姐妹们听。
大家都很惊奇但也没人想去尝试下去喝符水止血。
崔文兰说了几日大家也没理她总不能故意让自己流血去找崔文兰的母亲救治吧再说了阿糯的医术那么好阿糯的安神包和香药膏那么好用真要不小心受伤也该去找阿糯啊。
今日崔文兰吃过午饭又去小姐妹家中玩到申时才准备回家。
路过沈家时就闻见那快要馋死人的肉香味她想起自打沈糯跟哥哥和离后每日都吃着母亲煮的饭食难以下咽她都瘦了不少越想越是委屈红着眼眶朝家里跑去没曾想跑着跑着就被一块石块绊倒正好磕在嘴巴上瞬间就鲜血直流。
崔文兰用手一抹看着满手鲜血惊呆了她浑身都有些发颤为什么她最近这么倒霉?
她又哭嚎着爬起来朝着家里跑去。
……
沈糯自然不知崔文兰就在她家门前没多远的地方摔了一跤摔的嘴都破了。
她正把熬好的筒骨萝卜汤盛在大盆里面端到院里的方桌上。
天气好时大多数人家都是待在院中里吃晚饭的。
满院子都是扑鼻的香味。
除了筒骨萝卜汤沈糯还炒了个胡瓜清脆爽口就着烙好的白面饼子吃。
沈父带着沈焕和沈莺从后院回来时都忍不住问“今儿是不是阿糯做的晚饭?待在后面私塾都闻见了。”
“可不是。”沈莺跑过来扑到沈糯身上“读书的哥哥姐姐们都问阿糯姐再煮什么好吃的呢。”
沈糯笑道:“今儿煮的筒骨萝卜汤爹爹快来吃饭。”
沈家人都洗了手坐在饭桌前开始吃完饭。
沈糯还洗了不少葱叶子。
她把葱叶插在筒骨里吸食里面的骨髓膏。
筒骨里面的骨髓膏一丁点腥气都无又香又滑嫩入口即化。
沈家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新奇的吃法一时之间院里全是吸骨髓膏的声音。
若骨髓膏吃的有些腻了吃上一块炖的软糯的入口即化的萝卜再喝上一口奶白的汤汁再把吸骨髓膏的葱叶吃掉既能解腻还有另外一番别的风味。
沈父感慨“阿糯手艺真是绝了。”
沈父想着女儿就连没什么肉的筒骨都能做出这样惊艳的美味怕是连京城里那些高门大户都从未吃到过这样惊艳的味道吧。
沈糯做的份量比较多筒骨萝卜汤跟烙饼都还没吃完。
剩下的汤和饼都被沈糯放回厨房里。
看着时间还早沈糯又把买回来的猪板油给炼了出来。
炼出来的猪油又白又香剩下的猪油渣撒了点白糖给沈焕和沈莺吃了些两人都说好吃。
等把猪油熬好沈糯又把买回来的五花肉吊在井里保鲜着才回厨房烧水准备梳洗睡下。
烧水时沈父还来了厨房一趟跟沈糯道:“阿糯我把院门闩好了听说最近村里进了贼人但好像没丢失什么家财就是厨房的吃的丢了些你晚上睡觉时把这根烧火棒带回房间里把门闩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给这贼人进了门就不好了。”
沈糯心道就算真是贼人她也能让这贼人有来无回。
“好爹爹我都省得。”
等沈父回房休息沈糯也梳洗好就回房歇下了。
沈莺这会儿还没睡下还对沈糯做的饭念念不忘的“姐姐你做饭真好吃明天早上能不能继续姐姐做饭。”
沈糯笑道:“好明天早上给阿萦蒸鸡蛋羹吃。”
“姐姐最好了。”沈莺抱着沈糯亲了两口。
沈糯又陪着妹妹说了会儿话沈莺才抵不住困意睡下。
沈糯还是照例盘腿修炼了一个时辰方才睡下。
睡到半夜时沈糯突然睁开眼因为她听见厨房好似有些动静是铁盆被掀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