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躺在冰冷破烂的柴房里,自己并不感到悲哀,还想着替国家守卫边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那风雨的声音,仿佛梦见了自己身披铠甲,身跨铁骑,跨过冰河,出征北方疆场......
......
大气磅礴!
豪迈无比!
这等词句,哪怕是纵观整个大梁朝,也无人能够写出!
“好好好!”
程政允连道三个好字,满脸赞赏之色,拍了拍赵飞扬的肩膀道:“不愧是皇上钦点会元,岂是旁人可质疑的?就这等豪迈之气,我看朝中除了苏老将军之外,恐怕无人能比!”
程政允意有所指,极尽赞美,众人此时也极为惊叹。
赵飞扬此等豪情万丈,是在场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而更为惊者,还要属苏雨萱。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这“独卧”、“柴房”,“卧听风吹雨”等词,可是赵飞扬再真实不过的写照了!
先前苏雨萱还怀疑赵飞扬所作诗词是为抄袭,但现在却已经完全打消了这种怀疑。
因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又写得出这样的诗句来?
再看徐白秋,像是呆滞了一般,不只是他,方才附和徐白秋的所有人,此时都仿佛被定住了身,一动不动的看着赵飞扬。
只感觉,脸被打得啪啪啪响。
又羞又疼!
赵飞扬看了眼徐白秋,接着又把目光转向在场的其他人,不屑一顾道:“我作此诗,一是为了让徐大人知道,读书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二是为了告诉你们所有人,助我大梁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我毕生夙愿,而不是在此毫无意义的勾心斗角,醉生梦死!”
“告辞。”
说完,赵飞扬只向程政允一拱手,随后转身潇洒离去,留下一众人,气氛怪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