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什么东西!”丁二苗大吃一惊,以为是秦文君的暗中偷袭,想都没想,一扭腰纵身翻出老远。
离开草丛老远之后,丁二苗見草丛里没有动静,这才查看自己的右臂。
只見依稀的星光下,自己右臂上的衣服,被烧出了一个洞,就像是烟头烫的一样,很圆的一个小洞。
怎么会这样?难道秦文君用什么激光枪射自己?丁二苗郁闷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秦文君用激光枪,激光也不能从天上來呀!
正要抬头來看,忽然间屁股上又是一阵灼痛!
“卧槽,又來?!”
丁二苗痛的一跳老高,急忙退开几步,一边摸着屁股,一边抬头看天。
只見南天之上,偏西的夜空里,一束星光正灼灼刺眼地射向自己的方向。
“天伤星?”丁二苗一愣之后,立刻反应过來,不由得叫苦不迭!
尼玛,真的是狭路相逢啊,这武都头武二爷,赶这時候找自己算账來了。
这边叫苦还没結束,只見天伤星星光一闪,丁二苗脚面上又中招,痛的哎呀一声,滚倒在地。
没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躲一躲再说!
丁二苗一眼扫过,看見不远处有一块山石,当即一个翻滚,跃在了山石的东北方。山石高大,顿時遮挡住了天伤星的光芒。
躲在山石后面,丁二苗掐指算了算,果然这几天,是天伤星星相饱满星峰凌厉的日子。
不用说,一定是武二爷记恨自己上次冥府断案的事儿,所以今天借机报仇,让星峰正对自己,給自己不痛快的。
“武二爷,咱不带这么玩的呀!”丁二苗脱了鞋子,揉着已经肿起來的脚面,龇牙咧嘴地牢骚道:“堂堂武都头,也玩偷袭的把戏,武二爷,你丢不丢人啊!”
但是牢骚归牢骚,丁二苗現在也不能开坛做法,不能对天伤星怎么样。
揉了半天,等到身上的三处灼伤不再那么痛了,丁二苗才解开雨伞,扒开背包,抽了几張符咒贴在伞面上。
撑着伞,丁二苗从山石后面站起來,冲着南天星空吼道:
“武二爷,冥府断案,本來就是秦广王的意思,你跟我发什么火?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我劝你見好就收。要是再跟我捣乱,別怪我翻脸!”
四周寂然无声,只有丁二苗自己的声音,远远地回响过來。
要挟完毕,丁二苗这才一手打着雨伞,一手持打尸鞭,继续进草丛里搜索。
但是刚才被武二爷这么一闹,時间耽误了十來分钟,草丛里,哪里还有人影?
在草丛里乱找一通,一无所获。
丁二苗不死心,向着前方继续追赶。只希望秦文君失血过多,晕倒在前面才好。
但是走了快一个小時,天色已经渐渐放明,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地上,也看不到血迹和脚印什么的。
丁二苗也是又困又累,看看星空,見天伤星已经黯然失色。这才收了雨伞,一屁股坐在地上。
歇下來以后,丁二苗才注意到,先前被胖和尚抓伤的右腿,痛的要命。
而且,斑斑的血迹,也已经从包扎的布条上沁了出來,看起來血糊里拉的。
“唉,一夜辛苦,浑身是伤,却一无所获,真尼玛的晦气啊!”
丁二苗叹了一口气,在晨曦中,打量着周围的地形,看看自己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