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瑞明羽点点头。

“多少？”

“全部。”

凉冰老脸一红，“谁让你看的？”

“谁让你不收好？就那么摆在那？”瑞明羽为自己辩解。

“我刚睡醒你就气我是吧？”凉冰瞪了他一眼，“又不是让你看的。”

“那你想给谁看？这间屋子除了你之外也只有我能进来吧？”瑞明羽看着她。

“给……哎等等。”凉冰忽然一愣，“怎么还是我的意识？”

“噗嗤！”瑞明羽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

“笑你个蠢妞。”瑞明羽抬手，在凉冰光洁的额头上屈指一弹，没好气道，“不管是天启王凉冰还是恶魔之王莫甘娜，不都是你自己吗？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两个意识？还精神分裂？还意识消散？你什么脑回路？”

“我这……”凉冰捂着额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反驳不了。

“而且有我在，如果真的会出现那种情况的话，你觉得我会放心睡过去吗？”瑞明羽问，“即便真的是两个不同意识，那也是在你那段记忆被放出来以后，而且因为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只会相互融合，不可能出现你胡思乱想到的情况，懂了吗？”

凉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誓言白发了？”凉冰眨了眨眼睛。

自己到底干了个啥啊？(⊙o⊙)

“不白发。”瑞明羽笑笑，“至少你成功让自己睡了九天。”

“啊？九天？对了，你不是说你要昏个十天半个月的吗？”凉冰这才想起来。

“你忘了你的守护宣言了？”瑞明羽问，随即给凉冰解释了一下。

“守护宣言还有这功效啊？”凉冰有些不解。

“合着你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吗？”凉冰不解。

“这不应该是你们天使都知道的吗？”

“我是恶魔。”

“……有道理。”瑞明羽都被气笑了。

不过仔细想想，凉冰身为天使的时间好像也就区区几百年而已，然后当了三万年恶魔女王。

时间长了，而且又不是重要的事，忘了也正常。

或者，当年那个狂热的技术宅根本没考虑过这玩意也不是没可能。

“总之你个蠢妞帮我分担了一半，所以我七天就醒了，结果你自己多睡了九天。”瑞明羽说道。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凉冰懒得和他计较。

“暂时风平浪静。”瑞明羽说。

“那你该干嘛干嘛去。”凉冰说道。

“刚醒就赶我走啊？”

“不然留着你过年？”

“问题是现在是晚上，我能干啥去？”瑞明羽问。

“呃……那你回你房间去。”

原本睡前瑞明羽躺在她床上，凉冰那会还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现在，怎么都感觉尴尬。

“我不。”瑞明羽坚定的摇摇头，“你见哪个男人有老婆了还分房睡的？”

“大哥，那守护宣言是我脑抽了才发的，不能算数的，咱就当没这回事成不？”凉冰一脸哭笑不得。

“我不管，我当真了。”瑞明羽耍赖道。

“我……”凉冰无语。

“咱可不带耍赖的啊。”瑞明羽笑嘻嘻道，“是谁说自己已经逃不掉了来着？”

凉冰捂脸，自己真是脑抽了才会看上这么个玩意……

“好啦。”瑞明羽抓住她的手腕拉开，直视着她的眼睛，面带笑意，“不逗你了。”

凉冰气鼓鼓的瞪着他，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可爱。

“冰姐，我记得我说过，我对你的了解要超出你的想像。”瑞明羽说道，“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现在的想法，比你自己还要了解。”

“怎么说？”凉冰问。

“冰姐，你在怕我。”瑞明羽歪头。

“怕你？我？”凉冰有些不屑。

“现在应该有很多人都在怕我，或者说怀疑我。”瑞明羽说道，“我初次展露能力是在巨峡市那一晚，这一点你完全查的到。”

凉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但是我并没有超级基因。”瑞明羽继续说着，“而且我告诉过你，我的体系和你们不同。”

“有这回事。”

“所以你们都在怕，你也好，我的国家也好，凡是足够了解的，都是如此。”瑞明羽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我有很多地方对你们来说都是未知的，未知的，往往都会让人恐惧，即便是你，已知宇宙最高的恶魔之王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