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克伦斯记忆尤新的那座木屋附近,在月光照耀着下漆黑色的皮肤,身体上满是灼伤和利剑伤口的老约翰,从一片森林中虚弱的爬了出来。
此时它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清明,只剩下野兽的嗜血和本能,现在它的身体已经很难再以肉眼分辨之前的人型了,身上延伸出的骨刺此时只有几根还能保持着完整,而其他的骨刺都像是被利器斩断了一样,齐根断掉,它那疯狂的意识下总有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朵边时断时续萦绕,让它去一个地方,取得一件东西,这让它本就不清醒的神智更加的狂躁。
它听从着耳边那道声音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木质房屋前,木屋的墙上还有着一个硕大的洞,蓝色的月光可以直接从破洞将黑暗的屋内点亮,里面那张破旧的小床上还躺着一个青年人正在酣睡,脸上的疲惫让他睡的很深沉,他并没有听到外面这非常大的脚步声。
此刻的老约翰疯狂的神智下像是记起来了什么,对着木屋怒吼了一声,接着犹豫的在木屋的周围来回的踱步,猩红的眼眸一直盯着那个小木屋。
“什么声音”,被惊醒的青年人惊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穿上自己破旧的衣服,迅速的从一边拿起了木质的棍子,提防的将头探出了木屋,查看声音的来源。
滴答,滴答!
突然的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似乎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是什么液体正从天上滴落,这让他伸手摸了一把,非常粘稠的液体还伴随着浓重的腥臭味,突然他听到了自己的头顶上还传来了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青年人猛的抬头向上看去,只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距离自己非常的近,他下意识的想逃想尖叫,可那双红色眼睛的主人老约翰伸出了黑色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青年的脖子,让他本来的尖叫收了回去,求生的欲望迫使他在老约翰的手中拼命挣扎着。
只剩本能的老约翰并没浪费太多的时间,青年人的身躯在它的手中慢慢变得干瘪没有了丝毫的血肉,只有那惊恐的表情还留在了脸上,将手中的尸体扔到了一边,老约翰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木屋内,它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那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自己需要进入木屋里找寻那个东西,“它是属于自己的,属于自己的,属于自己的”。
“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木屋粉碎的木屑,老约翰用它那强大的肉体,一拳将脆弱的木屋击得粉碎,然后飞速的冲进了木屋倒塌形成的烟雾内,疯狂的找寻着自己耳边那个声音提醒过的东西,“帽子,对,一顶帽子”,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它,找到它。
尖锐的指甲的地上不停地翻找挖掘着,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坑洞,可还是没有出现自己寻找的那件东西,他不死心,继续用他那双黑色的爪子,不断地在地上刨土。
老约翰愤怒而又焦虑,它发出了阵阵愤怒的咆哮声,因为灵敏的听觉告诉它附近已经有人在逐渐靠近了,而且数量很多,它惊恐的想到了那个在自己身上造成巨大伤害身穿金色铠甲的男子,这让它萌生退意,转向森林里跑去,还回头张望了好多次自己挖掘出的土坑,确认了真的没有自己找寻的那件东西。
第二天的早上,克伦斯打开了怀表店的木门开始了一天的营业,然后从门口的信报箱里取出了今天的报纸,浓重的油墨味和有些模糊的字迹充满了属于这个世界的味道,当然,这也是金钱的味道,比较昂贵的价格让许多人往往选择买到一份互相传递,而不是像海登这样订阅每天的报纸,这要花费的价格是比较昂贵的。
在匆匆结束掉海登先生烹调出来的,早餐后,克伦斯护照海登先生之前吩咐的打扰着店内的卫生。
海登慵懒的躺在了独属于自己的安乐椅上,拿起了今天的报纸,正在报纸上寻找自己最喜欢的桃色新闻,可今天报纸不被人注意的一个角落里,多出了这么一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