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杀多少人才能形成这等煞气!
马面修为本不如牛头,此时被刘衡一吓,更是面è苍白,马面uǐ一软便跪下了,连连磕头,面è惶恐。
“多谢上仙救命之恩!之前不知上仙在此,有所冒犯,还望上仙见谅……”
马面说完,跪着不起,却没想迎来的只是刘衡的静默。
“我兄弟二人自知修为低微,无以为报,只求上仙垂怜,留我们一条生路。”说到此处,马面的声音中已带了不可掩饰的颤抖。
牛头狠狠瞪了马面一眼,咬牙跪下闷声闷气地说:“只要上仙放我二人一条生路,我二人愿献上本命jīng魂,从此为上仙驱使。”
刘衡被他们一口一个“上仙得晕头转向,正待喝问,却见马面伸手往眉心一点,再一指,一道幽绿便向刘衡。刘衡一把将之抓住。绿光在手,刘衡觉得只要自己心念一动,便可以要马面魂飞魄散。
刘衡看向马面。
马面一咬牙,也效仿牛头的做法,从眉心ōu出一道绿光向刘衡。刘衡也不客气,将之一把抓住。
妖的jīng魄乃是其命攸关之物,是妖一生修炼的jīng华。
再看马面和牛头,自从ōu取了自身jīng魄,顿时变得萎靡不少,显然将自己的jīng魄分离开来令他们十分损耗很大。
刘衡手下连点,在两人的jīng魄上连下几道禁制,接着将其往储物戒指里一扔。刘衡看向牛头和马面的神è也好了几分。
牛头和马面暗暗呼了一口气,心道自己的小命是暂时保住了。但两人都有些疑刘衡为何不将他们的神魄收入自己体内,两个结丹期的神魄即使对元婴修士也是有所助益的,但两人此时被刘衡的气势所慑,把刘衡反常的行为理解为刘衡看不上区区结丹期的神魄,一时更觉刘衡高深莫测。
刘衡看了牛头和马面一眼,终于问到关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牛头上前道:“我叫阿傍,因生前不孝父母,死后生有牛首,阎王爷见我力壮,将我留下来当了鬼卒,大家都唤我牛头。他是马面……”
马面见牛头抢了话,忙上前道:“我生前叫马一ūn,是衙里的衙役。”
牛头嘟囔道:“因为赌钱欠了人家银子不还被打死的。”
马面瞪了牛头一眼,没吭声。
刘衡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叫我‘上仙’?”
这一问,倒把牛头和马面难住了。
牛头不解地说:“只要结了元婴的不都被天庭封了官儿么?”听牛头的口气,似乎颇为羡。
“一旦做了仙官,仙果仙酒的,享福了去……”马面也一脸羡慕。
刘衡突然问道:“你们被困在此地多久了?”
牛头把头一低,扳着手指算起来:“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三年,四年,三年……”
马面道:“牛头就只会数四个数。”马面略停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那日我和牛头在此地当差,只听一阵水声,寒意袭来,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衡本想继续追问,他现在满脑的疑但见牛头马面二人此时恹恹,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个所以来,想起他们在此地的时日已久,便改口问道:“你们可知道哪里有九坎玄水?”
却不料牛头和马面脸è古怪,最后马面问道:“上仙你要找的……是不是九坎水?”
名字好像差不多,应该就是同一种东西。刘衡点点头。
马面的脸è更古怪了,他指着地上的雪水道:“或许上仙要找的九坎玄水就是这个,九坎水。”
刘衡这时候也想起古籍中所记载的关于九坎玄水的形容寒可侵骨,唯yīn阳二火可取之。
这不正是眼前的冰墙吗!原来刘衡要找的九坎玄水就在刘衡的眼皮底下。这量确实是大了些,刘衡望着填满了甬道的冰,心里计算着它到底能化成多少吨九坎玄水。
刘衡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堆白瓷瓶扔给牛头马面二人后,便已经开始全力消融九坎玄水。他边往瓶中收水,边对着呆立在一旁的牛头和马面道:“你们两个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来给我收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