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鹿岗岭村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因为这次有活口跑了。
但是,鹿岗岭村的村民不在乎了。
当听到打一次仗缴获那么多的时候,村民就炸锅了。
“光四匹马就老鼻子钱了。”
“还有好几十两银子,还有金子。”
“干,我才四十,也算后生吧?”
“歇着吧你,你特么半截身子埋黄土了!”
赵传薪才不管那么多,后面的事他当起了甩手掌柜,跑回家洗漱一番,点着了壁炉生火,屋里有了热乎气,热了饭吃一口,拉开床开始补觉。
白天他啥都不用担心,大人小孩都是活体警报器。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传遍整个村。
一觉睡到了中午,才美美的起来。
刘宝贵不但不困,反而兴奋的很。他骑着一匹马晃晃悠悠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骚包的来到赵传薪家,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传薪。
“日上三竿了才起?”
赵传薪打了个哈欠:“不然呢?”
如果活着不为了舒服,那活着有啥意思?
刘宝贵兴奋道:“没想到,俺也有骑马的一天。俺们商量了,给你留一匹马,剩下三匹马,俺们轮流着骑,轮流着放马。”
赵传薪去过马场,花钱专门练过骑马。还去过内蒙旅游,也没少在草原上驰骋。
之前,他还想弄一匹马玩玩。
可现在一想还要放马,天天伺候喂草料,就头大无比,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ωωw..net
而且,这些马明显就是最普通的本土马,耐力或许可以,速度却不怎么样,个头也十分矮小,没啥意思。
“不需要,你们都拿去分着骑吧,谁骑谁养活着。”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草,你小子就是太懒了。”
刘宝贵看明白了。
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自从新屋子拾掇好之后,赵传薪身上那股慵懒之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村子里行将就木的老人,也比他勤快!
看见一个鼻涕娃在旁边转悠,赵传薪随手飞过去俩铜钱:“去,给伯把晚上做饭烧火的柴捡回来。”
鼻涕娃大喜,捡起钱转头就跑:“哦,我又赚了两文钱!”
刘宝贵:“……”
无语半晌,他在马背上说:“对了,俺们在村口和后面山跟下都放了狗,那条路都不可能有人无声无息的闯进村子。晚上,俺们轮流守夜。”
赵传薪晃悠着躺椅:“你安排就是。不过先说好,我是不会去守夜的。我家有干饭,晚上有声音,它就告诉我了。”
“草!”刘宝贵转头就走。
太特么懒了!
没多时,赵忠义也来了。
“兄弟,你之前让我改改拳法,没想到真好用。”
赵传薪撇撇嘴:“必然好用。人拿着武器,和不拿武器,都是一个动作,你想想那科学吗?”
赵忠义不知道科学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能猜到。
回忆当时动手的场景,他道:“我觉着吧,你脑袋里还有东西没拿出来。你再讲讲。”
看他求知若渴,赵传薪勉为其难说:“也没啥。你就琢磨琢磨,拳头怎么打出去才是最快的,脚怎么踢出去才是最快的,那就怎么打就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妙啊!”赵忠义一拍大腿:“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赵传薪继续说:“直拳,勾拳,摆拳。正蹬,鞭腿,侧踹。揭腿摔,抱摔。肘击,顶膝……”
说着说着,他来了点兴致。
想起小时候和老爹一起看搏击赛事,那些精彩纷呈的比赛,还真勾起了点瘾头。
他不但说,还开始比划。
“贴身肘击,膝撞,就这样专门往要害打。插裆,扣眼珠子,锤太阳穴。最好再叫郭铁匠给打两个指虎,打架时候专门打人面门要害,一下就倒!再做一把匕首,就这样快速的朝心脏,肝,肾,往这些地方插,争取一刀一个……”
听的赵忠义冷汗直冒……
这兄弟,心肠恁地歹毒,怕是心肝脾胃肾都是黑的,黑透了!
不过,似乎,真的好用?
赵传薪纯嘴炮,让他来,那他啥也不是!
估计第一时间过去支黄瓜架子,只会扭打!
能躲在后面放冷枪,他才不会冲到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