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至于!”陆山沉声道,“如果真的被他们发现了,那也只能说是天意!”
“老陆,你尽力了,要是不行,那也没有办法!”秦时雨安慰道。
“虽然没有真飞机,咱们也未必就训练不出真的飞行员出来!”柳玉书道。
“如果有可能,我倒是希望可以搞几架教练机……”
“***小鬼子,害得你铁爷爷在下面等了这么久,等一下你下来,铁爷爷非把你揍的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队长,司令员要的是活口?”
“我不知道,不死就行了!”铁锰道。
“铁锰,抓住飞行员,给马上押送过来,要是伤了一点儿,我拿你试问!”
“该死,忘了关步话机了!”铁锰嘀咕一声。
巨大的轰鸣声从空中下来,很快c46号那硕大的机身出现跑道的尽头,特种实心橡胶轮胎与跑道近距离接触,向前急速滑行,飞溅起一连串的火花!
向前一直滑行了近两公里,飞机才在三号跑道上停了下来。
“快,登机!”
铁锰一声令下,从三号跑道边上跃起十几名直属队的战士,朝c46号急速奔跑了过去。
“c46号上的飞行员,请马上下机接受检查!”
“看来,我们是惹怒他们了!”巨大的灯柱打在c46号的驾驶舱上,令里面的川崎二郎和八田木喜一阵目盲,短时间内失去了视力。
“走吧,主动下去,或许还能少受点儿苦!”八田木喜苦笑道。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
“别说了,我也只是觉得奇怪,你不也觉得不对劲儿吗?”
“我可没你那么疑神疑鬼的……”
……
就在川崎二郎和八田木喜互相指责对方之际,飞机的舱门被打开,七八名士兵冲了进来,打开驾驶舱的门,将两人抓了出来。
“八嘎,我们是打rì本帝国呜呜……”
不等两人大骂出口,早已准备好的两团臭袜子塞进了他们的嘴中。
然后两人听见一声“带走”,顿时瘫软了下来,因为,这一声说的中文。
在rì军机场,怎么会有人说中文呢?
除非,他们是中国人!
可在满洲的所有机场都控制在rì军手中在,怎么会有一座中国人控制的机场,他们怎们知道他们的通讯频率?还有他们又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航线?
这一切一切的疑问,似乎都证明一点,他们之前的感觉是对的,但是,可惜的是已经晚了。
飞机已经到手了,机场内所有人都欢呼起来了,他们见证了一个奇迹,他们居然骗下了一架rì军飞机,还是完整的。
被俘的两个rì军飞行员望着三号跑道上那硕大的机身,有些不敢置信,难道rì军飞行员内出了叛徒,这些中国人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唐大哥,我要单独审讯这两个rì军飞行员,你们可以在这里庆祝,也可以回城庆祝,但是对外要严格封锁消息!”陆山道。
“陆老弟,你自便,我们去看看我们的飞机去!”唐聚五激动无比道。
他对陆山现在是心悦诚服,换做是他,能做到吗,别说做了,就是想都想不到!
合并之后这才多久,东纵就有了属于自己的飞机了,虽然只是一家运输机,可有了一架,第二架还会远吗?
**夫是唯一见证这个奇迹的俄罗斯人,他也不敢置信,这些中国人居然真的用如此神奇的方式搞到了一架飞架,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他们是神吗?
“秦,我想见陆?”**夫深呼吸一口气,找到秦时雨,重重的说道。
“老陆他去审讯两个rì本飞行员了,波总,你找他什么事情?”秦时雨有些讶异。
“秦,我曾今是一名飞行员!”**夫郑重的说道。
“什么,**夫,你是飞行员?”秦时雨激动的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之前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敢说,而且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们需要飞行员?”**夫腼腆的说道。
“实在是太好了,**夫,我们要培养自己的飞行员,你能帮我们吗?”秦时雨激动的问道。
“我想我可以!”**夫臃肿身材突然高大起来,眼神也没有那一丝颓废,一种由内而外的活力爆发出来,宛若恢复了新生一般!
“**夫,我们正要组建一个航校,但是没有专业的人才,靠俘获rì本飞行员是不行的,你愿意当这个航校的校长吗?”秦时雨问道。
“航校校长?”**夫一惊,这可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如果东纵能够发展壮大并成为一股强大的势力的话,那他**夫很有可能成为东纵空军之父。
**夫并不知道,他不仅仅是成为东纵的空军之父,还是未来共和国空军创始人之一。
“这个不需要陆的同意吗?”**夫意外的问道。
“放心吧,他会同意的!”秦时雨笃定道,为了寻找航空人才,陆山这些天也是到处奔波,地勤人才倒是找到了一些,但是通晓航空的专业人才却一个都没找到。
“两位,你们都是聪明人,从你们刚才在天上的表现看,接下来你们都知道会面临什么?”在机场边上一个小屋子里,直属队员分散在四周境界,陆山与铁锰并肩站在川崎二郎和八田木喜面前,当然两人都是被绑住了手脚,坐在椅子上,嘴里的臭袜子已经取下了。
陆山说的是rì语,说中文的话,这两人还真未必能够听得懂。
“你们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背叛自己的祖国,背叛自己的民族吧?”陆山冷笑道。
“八嘎,你们卑鄙,用这种手段……”
“这是战争,活着就是胜利者,也是历史的书写着,只要我赢了,我可以在史书上怎么写都可以,就像你们两个,勇敢的弃暗投明着,未来将获得非常光明的前途,到那个时候,你们还会骂我卑鄙吗?”陆山哈哈一笑道。
“你,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八田木喜愤怒的瞪着陆山,脖子额头上青筋毕露,鼻孔因为愤怒而不停的向外呼着热气。
“我没有在失败者面前炫耀的习惯,你们想知道的话,可以猜,可以想,也可以以后自己去找答案,但是有没有这个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了?”陆山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