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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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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她扛走。”北冥夜冷哼,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北冥连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济?

北冥连城抿着唇,忍着向他翻白眼的冲动,走到名可跟前,声音沉了下去:“怎么样?要不要我扛着你走?还是自己乖乖跟我去?”

“已经是凌晨了,医院的检查科早就已经关门。”名可试着反抗。

“你猜他会不会开门给你检查?”北冥夜的目光沉了下来。

名可咬了咬唇,再不敢多说,跟着北冥连城往外头走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眼坐在那里的北冥夜。

北冥夜的目光总算柔和了些,温言道:“等你回来,我们再回去,快去。”

名可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北冥连城往检查科走去。

至于北冥夜,实在是有点累了,流了那么多血,又因为名可被惊吓过,这会不仅累,还有几分困意。

看到夏千金还站在自己面前不断流眼泪,他更加烦躁,扫了东方御一眼:“能帮我把表小姐送回去吗?我看到她就烦。”

“北冥夜,注意你的言辞!”站在夏千金身后的火狼立即沉下脸,怒道。

他今天没跟小姐回北冥家,不知道小姐在那里究竟受了什么委屈,回来之后就躲在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眼睛还红扑扑的,分明在房间里哭过。

他就知道,只要他不在,这些人一定会欺负他的小姐,以后他绝对不会让小姐一个人去北冥家,北冥夜对小姐没有半点情义,根本不知道去怜惜她。

可不想夏千金在听到火狼的话之后,忙瞪了他一眼,怒道:“火狼,不要这样和夜哥哥说话,他以后……以后有可能是我的……”

“还不带她离开吗?嫌我伤得不够重,还想让她再气我一把?”北冥夜连看都不看夏千金一眼,只盯着东方御。

东方御忙道:“好,我这就送表小姐回去,大少爷,你真的不打算住院吗?”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回去休息两天就能好起来。”北冥夜靠在椅背上,把受伤的左臂放在膝上,闭上眼不再理会这些人。

东方御走到夏千金跟前,态度还是有几分恭敬:“表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我想看着夜哥哥,我要照顾他。”夏千金当然不愿意离去,她要是离开了,照顾北冥夜这个任务就会落在名可身上。

他们两个已经够亲近了,还要名可照顾他,让他越来越离不开那个贱女人,这样她以后还有什么机会?

名可那女人一肚子坏水,心里在想什么她清楚得很,以前一直瞧不起她,觉得她没资格和自己争,可这次夜哥哥既然把她带回到北冥家,这是打算要公开两个人的关系吗?

她真的想要和自己争夺夜哥哥,可她有什么资格?一个死穷鬼居然敢和她抢老公!

“大少爷身边会有人照顾,表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东方御又劝道。

就连火狼也忍不住劝了起来:“小姐,我们先回去吧,他既然不需要你,你留下来他也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

“可是,他以后会是我的老公……”

“还要不要脸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北冥夜又睁开眼眸看着她,此时此刻,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快滚回去,这么急着嫁人,怎么不嫁给火狼?你的身体他应该比我更感兴趣。”

“夜哥哥!”

“北冥夜!”

两把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夏千金又哭得稀里哗啦的,火狼真恨不得把北冥夜给撕碎在自己掌下。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居然会有这么恶劣的一面?过去的北冥夜哪怕心肠恶毒,腹黑得叫人不屑,但当着所有人面的时候,他至少会给别人留一点面子,也会注意自己的修养。

可今天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话居然这么难听,和他一贯的优雅完全不是一个样。

“怎么?难道你对她的身体不是很感兴趣吗?”北冥夜挑了挑眉,笑得不屑:“都已经滚在一起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北冥夜,你敢再说一次试试。”火狼心头一紧,顿时抡起拳头就要向他揍去。

东方御立即大步跨到北冥夜跟前,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身手还不算慢。

火狼那一拳在离他肩头不到一指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对上他的目光,他怒道:“任何人敢欺负我的小姐,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大少爷说的是不是事实?”东方御却盯着他的眼眸,平静问道。

火狼脸色一沉,眼底迅速闪过一些什么,忙退了半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怒道:“北冥夜,你居然说出这么恶劣的话来欺负一个女孩子,你算什么男人?”

夏千金哭得更加凄凉了,咽咽呼呼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可是,心里更多的是不安。

北冥夜什么时候看出她和火狼的关系?他只是随意说说,还是真的知道她和火狼有过不寻常的行为?

她心里真的很慌,他不喜欢自己,她还可以用温柔和耐性去感动他,可要是他知道自己和火狼……

心里一慌,便又哭得更大声了。

里头争争吵吵的,连医生和护士都躲在一旁,生怕他们伤及无辜,谁也没有注意到,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会诊室的门被推开,一脸苍白的俞霏凡从外头闯了过来,视线越过所有人,直接落在坐在椅子上的北冥夜身上。

她奔了过去急道:“夜,怎么回事?你受了伤,伤得严不严重?是什么人要害你?查出来了吗?”

北冥夜掀了掀眼眸看了她一眼,摇头:“回去吧,我累了。”

“夜,你先让我看看你究竟伤得怎么样。”俞霏凡在他身旁弯身半蹲了下去,看着他放在膝盖上的长臂,纱布上还有血迹,包扎成这样,看得她一阵心慌意乱的。

忙回过头盯着躲在角落里的医生,低声问道:“他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不严重,只是一些皮肉伤,有些玻璃碎插在手臂上,我们都已经为他把玻璃碎都清理了一遍,不会有什么大碍,放心。”医生战战兢兢地向她汇报了情况,实在很怕自己说错了些什么,会让这些人忽然又疯狂起来。

他不过是今天运气不好,值了晚班而已,谁知道会遇到这么多事情?眼前这些人,一个个看起来身份都极不简单,如果他没猜错,从他们的称呼中似乎还能知道,这些人和北冥集团有莫大的关系。

受伤的那个极有可能是北冥集团的大少爷,而现在蹲在他身边那个,越看越像国际巨星俞霏凡。

如果她是俞霏凡,那么北冥大少爷的身份便也能确定了。

他都走了什么狗屎运,只是当了一天晚班,居然还能碰到这种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

“听到了吗?我没事了,你们快回去,别妨碍我休息。”北冥夜是真的不想再应对任何人,一个夏千金还不够,又来了一个俞霏凡,他现在除了自己的丫头,看到女人就头大。

“夜,你让我陪着你好不好?你伤成这样……”

北冥夜没理会,闭上眼继续休息,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们半眼。

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医生和护士不由得同时揉了揉眉角,又要来人了,这次来的又是谁。

会诊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收到消息赶过来的佚汤。

今天先生和连城队长回北冥家吃饭,用不着他,所以他便在外滩走了一转,但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了一个晚上,先生居然就出事了。

知道先生无碍之后,他立即赶到现场,和丁叔一起与警方录了口供,顺便侦查了一下现场的情况。

那个杀手被烧焦了,身份还是查不出来,在东方国际,杀手组织无数,除了最大的飞鹰,还有其他一些小帮派。

那些杀手的身份都已经被抹掉,用的名字根本不是自己的,想要彻底查起来并不容易。

这次应该不是飞鹰的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又买通了某个杀手组织要对付先生和可可小姐。

更让人不安的是,就连佚汤一时半会也猜不透,对方的目标究竟是名可还是先生?

终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被北冥夜冷冰冰的连给赶跑了,夏千金是因为还有几分不安,这时候完全不敢继续待下去,至于俞霏凡,她已经决定要做回过去那个进退有度的女人,乖乖待在他的身边。

所以,北冥夜不让她留下来,她只是待了不到五分钟,便和东方御一起离开了。

等名可检查了一轮下来,确定没有任何内伤之类的问题,佚汤才开车将三人送回到公寓。

公寓不算太大,也不豪华,但住人的话还是不错的,简单,舒适,大小适中,住上三四个人,不觉得拥挤也不会感觉太空旷。

名可和北冥夜理所当然住在一起,就在名可今天一整天待的房间里,北冥连城的房间在他们的隔壁,佚汤的公寓在楼下,将他们送回来之后他就回去了。

这家公寓还有一个空出来的房间,据说是北冥洵的。

那么大的北冥家他们不愿意住,非要自己在外头弄一家小公寓,北冥雄有多可怕才会让他们这样,可想而知。

不过,大概这几个家伙也不是真的就怕了北冥雄,看样子只是嫌烦。

老爷子脾气这么暴躁,跟他住一起还真是人生一大考验。

名可回来之后就在北冥夜的催促下拿了衣服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北冥连城和北冥夜还在大厅里说话。

房门是打开着的,她没有听得太清楚两人的对话,只是听到北冥连城说了句“没那么简单”,在听到她从浴室出来的动静后,两人的谈话便宣告了结束。

北冥连城回了自己的房间,北冥夜朝名可的房间走来。

看到自己出来就不说了,虽然名可也清楚自己没资格去听他们谈论这种机要的话题,但北冥夜的态度真的会让她烦恼。

要么就什么都不要让她知道,也别带她去那什么餐馆见什么丁叔,带她去了,弄得她身份好像挺不一样似的,但到头来,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想什么?”北冥夜以没有受伤的手臂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就要去亲她的脸。

名可自己躲了过去,嘟哝起小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都伤成这样了,还敢乱来。”

“你猜我敢不敢?”这丫头,第一天认识他么?

名可吐了一口气,无奈道:“你敢,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你北冥大总裁不敢做的。”

大概,他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特别特别在意自己了。

名可知道不能继续去想这些事情,谁让他们一开始就是这种关系?那份协议一天还在,她在他身边就不可能有公平可言。

“但你现在身上脏兮兮的,能不能先洗个澡再说?”不是嫌弃他,但这个时候,真的该洗澡睡觉了。

流了这么多血,到现在真的不累么?他还能不能算是个正常的人?

强悍到这地步,真是奇葩一个。

“好,我去洗澡。”他嘴上说是要去洗澡,但,人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安静看着她。

名可抬头,对上他目光时,顿时就明白了。

虽然有点脸红红的,但他现在确实不方便。

“等下,我去给你找件睡袍。”她转身往行李箱前走去。

“不用,穿了也要脱掉,不如不穿,还省点事。”笑看了那张一瞬间涨得通红的脸蛋一眼,他率先往浴室走去:“快点,不然我怕自己会弄湿伤口。”

名可真的不想去,但,“弄湿伤口”这四个字,还让她彻底认输了。

跟进去的时候,北冥夜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扒了下去,单手的功力都能这么厉害,真让名可不得不怀疑,这份能耐是不是多年经验练就出来的。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见她只是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北冥夜眼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想看还不简单?过来帮我把内裤扒掉,让你看个够。”

名可暗中翻了个白眼,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都看过千百次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看腻了。”她走了过去,在他跟前蹲了下来,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些,她咬了咬唇,心一横,立即将他小裤裤拉了下去。

已经有几分彪悍的气息顿时在她视线里一览无遗,这会,倒是轮到北冥夜有几分不太乐意了。

看光了他,居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难道真如她所说,看多了,看腻了么?

可他,怎么允许她将自己看腻。

“既然看腻了,那……我们换一种方式怎么样?”敢说将他看腻了,这女人欠收拾,不好好收拾一下,她会忘记谁才是可以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什么?”名可有点听不明白这话,抬起头,目光还是小心地错过了不该看的地方,对上他的视线,一脸无辜。

北冥夜唇角的笑意邪恶到让人不安,浴室的空气也似随着他这邪魅的一笑,忽然就涌动起一点让人慌乱的气息……

看腻了,就换另一种方式。

北冥夜眼底的笑意邪魅到让人不安的地步,名可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心头一慌,就要起来躲开。

不料她还没站起来,一只大掌已经落在她后脑勺上,用力将她往他身上压下。

“我不……唔……”

浴室里那个女孩闷闷的声音,听得出不仅震撼,还万分的委屈。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让她用这样的方式……

这个混蛋,他太过分了。

相对于她的愤怒,北冥夜却心情大好,在她惊慌失措推开自己躲到角落里的时候,他笑了笑,目光落在她小巧粉色的薄唇上:“喜欢你尝到的么?”

“混蛋!”不仅混蛋,还自负,高傲,不要脸!

谁会喜欢那样?简直太……太可怕了。

目光不经意扫到他赤果果的身体,她脸一红,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你敢再这样欺负我,我不帮你洗澡了。”

“是嘛?不帮我洗澡,那,帮我解决个问题好不好?”声音才刚落在,他人已经如同鬼魅一样贴上了她的后背,没有受伤的那条长臂落在她腰上,搂着她往自己身上带去:“你看,我的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要帮忙么?”

“不要。”谁要帮他的忙?这个没有下限的坏人!

“不帮忙,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他似有点惆怅,眼底却还是满满的邪恶。

名可却一点都听不出来他的怀心思,还以为他真愿意这么委屈自己:“那就自己动手好了,我先……喂!你做什么?不许脱我衣服,别……”

她已经洗过澡了,她不想再湿身一次!

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坏,她就不会可怜他,不跟他进来了。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一个劲想着那码子事,简直和禽兽一样,一脑袋坏思想。

不知道那些趟枪的禽兽有没有在角落里抱怨,自己没有北冥大总裁那么坏呢?禽兽受伤了还知道等伤好了再找女禽兽,但,北冥大总裁总是带着伤就开始思春了。

这混蛋,为什么随时随地都可以精虫上脑,非要解决问题了,才肯放过她?

但最后的最后,如同每一次反抗无效那般,名可还是屈服了。

再一次被欺压,她第N+1次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例如,不喜欢他,不想他,不爱看他之类的话语。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怎么容许自己的女人说这么混账的话,以后,她只能对他说,自己很喜欢他,很想他,很乐意伺候他……

可惜,领悟得太晚了些……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户渗透进来的时候,名可已经睁开了眼眸。

意识回到脑袋瓜里,第一时间便是爬起来想要去检查一下北冥夜的手臂。

昨天晚上,哪怕一次次告诫他不能动这条手臂,但他到最后还是动了。

这个不听话的男人。

还好,绷带还是好好地包在手臂上,上头有一点点渗出来的血迹,但不多。

她松了一口气,见他还睡得深沉,便小心翼翼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到浴室里洗漱。

出来的时候,北冥夜依然在沉睡,名可走了过去,看着他安详的面容,目光又有几分舍不得移开了。

似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很少会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安安静静欣赏他的面容。

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帅气,她完全找不到可以用来形容他的句子,只知道自己见过的所有男人当中,他是最好看的一个。

虽然南宫烈和北冥连城同样的出色,但,在她心里,始终是他第一。

他的气质也是旁人完全不能比拟的,曾几何时,自己做梦都梦不到有一天竟会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甚至还在一张床上抵死缠绵?

这个男人的存在,对她来说真的很神奇,完全颠覆了她这辈子的平凡。

乘着他还在睡觉,她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将笔记本打开,第一次在写完剧本之后进行修改和润色。

时间,就在他安宁的睡觉,以及她忙碌的工作中,静悄悄地度过……

北冥夜是在上午十一点多醒来的,醒来的时候看到名可在一旁忙碌,窗外阳光猛烈,似乎时间已经不早。

眼底不知闪过了些什么,他忽然从床上霍地坐了起来,迅速去拿床头柜上的腕表。

一看,十一点十五分,看到这个时间,整张脸彻底沉了下来。

名可被他醒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在焦急些什么,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先生……”

“你为什么不喊我起来?”北冥夜沉下的脸有几分吓人,在名可面前,他已经很久没试过有这样的脸色了。

名可有点不明所以,纳闷道:“先生……”

“我定了闹钟。”名可的话还没说完,北冥夜低沉的声音已经响起,低沉中竟还掺夹着一点寒气。

名可眨了眨眼眸,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见你睡得这么好,昨晚又受了伤,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替我做决定?”

北冥夜那话不知道为什么竟让名可听出了深沉的怒意,不过是关了他闹钟而已,她是想让他睡个好觉,为什么一觉醒来,昨晚上的温柔全都不见了,现在,人居然变得这么冷。

“以后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你还没那个资格。”北冥夜将腕表扔回到床头柜上,从床上翻了下去,走到行李箱前将自己的衣服翻了出来随意披上,便举步往浴室走去,从头到尾再也没有看名可一眼。

她还没那个资格……

一句话,戳心戳肺的,一瞬间,女人彻底被戳疼了心脏。

她站在床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又踩中他什么地雷,是不是他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就算再重要,至于这样吗?

她也是为他好,他干嘛一醒来就对她大发雷霆?

但北冥夜由始至终没有给她答案,在浴室里,哪怕只是单手也迅速将自己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水珠往下滴。

名可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轻声说:“先生,我帮你把脸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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