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医生的话,想起张致雍对我的所作所为,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觉得很难受。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从十二岁认识他开始,我就像哥哥一样对待他。懂事以后,我对他心生爱慕。
十八岁以后,我们是最甜蜜的恋人。
二十岁那年,我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也想过跟他分开,我自觉自己再配不上他。是他,是他深深的吻了我,在我身上烙下他的印记,告诉我,他不怪我,他还爱我。
二十二岁,我们结婚了,三年来,感情有增无减。
我一直以为,只差一个孩子,便事事如意了。可是现在,孩子有了,现实怎么会又这个样子了呢?
“欣怡,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我靠在邹欣怡的肩膀上,终于忍不住痛苦的哭了起来。
我再回家,是在三天以后。
在医院住了一天,在邹欣怡家呆了两天,我已经促使自己淡定下来,理清了所有的思路,也终于想好了该怎么做。
首先,我要把奶粉弄一点来,化验一下,看看到底问题是不是出在这里,顺便,也给自己找点证据。然后,我要摸清楚张致雍的动机,在决定怎么做之前,我首先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