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闫一虎也有点含糊了,刚才的女鬼哭声他也听到了,但总归是胆子比较粗一些,根本不当回事,现在心里面他也不禁有点打鼓。
等了半天,仍然不见刘教授和黄主任他们过来,我暗道不好,对闫一虎道:“你过来的时候,他们离你多远?”
闫一虎挠了挠头:“没多远啊!我听到你喊我,就让他们在后面等我,我自己先过来了,哎呦!坏了,难道他们……….?”
我说:“赶紧,快,去找他们!”
我抬头望向那个通风窗口,却发现挺高的,旁边是一堆盖着毛毡的东西,掀开毛毡一看,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粉碎机,旁边也是叫不上名字的机器,看着那些有棱有角的钢铁家伙,我心里暗自庆幸,刚才亏的掉下里没掉这些机器上,要不肯定玩完了。
找了半天我们找了一个铁凳子,踩在那个凳子上闫一虎轻轻一跃就攀上通风管,反手把我也拽了上来。
进了通风管道,我们向来时的方向迅速爬过去,这次我们打着手电,很快就到了闫一虎和刘、黄二人分手的地方,这是一个管道的分岔处,但那里根本没有人影。
这下我有点着急了,问闫一虎:“是这里吗?”
闫一虎道:“没错,应该是这,这里宽敞一些,我让他们两个在这坐着休息下,就顺下面过去了。”
这个时候我虽然很急,但我也知道越着急越想不到办法,不冷静下来分析,可能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找不到他们了。
我对闫一虎说:“按照黄鼠狼的脾性,他那么胆小,在这里这么黑暗地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逃跑,你看他会朝那里逃跑?”
闫一虎道:“老孙说的对,那小子肯定会逃,刚才听到女鬼哭,太没向回跑,反而是躲进了旁边的管道,说明这家伙还是有点心眼,依我看他一定会进入这个分支管道。”
我点点头:“嗯,你说的有理,走,我们进这个管道。”
我和闫一虎一前一后进入了那个分支的通风管道,可是进去没多久,我发现这个管道竟然是倾斜的,方向不是向上,而是向下,而且方向越来越向下,最后角度大的已经根本站不住脚了。
闫一虎在前面突然脚一滑,一个趔趄就滚了下去,连带着我也被滑倒,一屁股坐到,本来已经好转的尾巴骨的伤势,这次伤上加伤!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向后一倒,任由身体向下滑去。
这一路跌跌撞撞的,又滚又滑,身上的背包袋子缠绕着自己,手脚根本用不上劲,肩膀和膝盖被磕碰的钻心的疼痛,当我终于从哪个通风管道滑出来时,我浑身上下疼的是在是站不起来了,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
我以为是撞到了在前面的闫一虎身上,谁知道我被那人把身体扶起来后,他张嘴问我:“孙工,你们咋也到这里啊?”
我抬眼一看,眼前这人戴副眼镜半个秃头,那不是刘教授是谁,后面黄主任慌慌张张的打着火把,我一口气一松就摔倒在地上了。
这一次却是另一个人的大手把我扶住了,我扭头一看,是老虎,这小子比我反应快,抱着身子向下滚,一路上却是没受啥伤,目光炯炯精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