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点点倒没什么,喝点水就能排除,真是万幸,亏了有老虎你的鼻子,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快走……”
其实不用我说,三人也感到这里很是危险,跟着我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这里,这片竹荪面积不是很大,洞顶垂下来的蔓絮倒是越来越多,空气的湿度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热了,脸上扣着防毒面具呼吸也觉得不是很舒畅,但我们脚下却不敢停,都想早点离开这里。
黄主任边走边问:“潮湿的洞里长真菌,我能理解,可为什么只有竹荪,而没有蘑菇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还是有人在那里特意撒的种子?”
我道:“这一点我不太清楚,但真菌类的东西确实能够吸收放射性金属挥发的氡气,我们的研究不够,也不敢妄下判断,苏联人在这方面可能比我们了解得多也说不定。”
众人均都不说话了,火把在这么潮湿的空气中燃烧的也艰难起来,发出很多黑烟,火苗明显小了下去,沉闷的空间还有薄薄的雾霭,大家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闫一虎突然一怕大腿,急急地说:“坏了,我们不是要沿着电缆走吗?现在从这个洞里一直走,可是这里没有电缆啊!”
我听他一说也是想到了,可是走了这么远了,难道还要回去再找电缆吗?再说回到那片充满氡气的空间,我也不太愿意,扭头看了看刘黄二人,看到他们显然也是不愿走回头路,就问闫一虎:“难道回去找电缆吗?”
闫一虎摇了摇头,他也不愿走回头路,我说:“先从这里出去吧,反正知道有电缆,而且我感觉可能出了山洞能找到地图标记的地方,现在的地势有点低,可能是在某处地热水道的包围处,再不出去我们可能就会脱水的,你们水壶里还有水吗?”
三人摇摇头,我也不再说啥啦,身体出汗很多了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四个人继续闷头赶路。
终于感觉这个山洞要到头了,因为前面没路了,几处显然的岔洞被碎石给封死了,面前正对面一个*的管道伸出一截一个管口,管口装着铁栅栏,那就像一个下水道的排泄管。
我扭头看了看来时的山洞,感觉走了半天其实也没走多远,由于地上湿滑难行,一脚水一脚泥,是我们走的太慢,穿过这个不太长的山洞也走了几十分钟。
前面没有路了,难道砸开铁栅栏我们继续钻管道吗?闫一虎举起火把看了看四周,一阵风吹过,火把的火苗偏向一边。
闫一虎道:“上边有路”
我们举目望去,那边洞壁上有把手,上面好像有个石台,确实应该有路。
我们一场艰难的爬上那个石台,大量的流汗下,大家的体力都消耗的太多,爬到石台上忍不住都躺下休息下,而且这里有一股一股的凉风吹过来,身体感觉非常惬意,说明这里应该能出山洞了。
休息一会后我们继续上路,没有目的地,没有目标,这种走法让人很抓狂,但又不肯坐以待毙,我们努力着无非是想找一条出路,而且我想他们三个应该跟我一样,都对下面的发现怀有一丝期待。
石台的后缘是一出低矮的洞壁,缝隙很大,阵阵凉风吹进来,事态的存在看来是为了加固这里的洞壁,我们从哪个缝隙钻出来,站在了一处石梁之上,远处好像也有这样的石梁,我们就好像刚从一个世界破开壁垒又钻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四周比较空挡,火把照不到远处,但感觉空间很大,郭嘎子的地图上标注的地形让我本来怀疑会有两层山洞夹层空间,但现在来看还不止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