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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聪说这句话的样子让果果想起那天早上，在他的公寓里，他对她说重大决定的表情。

她开始觉得元聪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作为朋友，她显然太不了解他。

“元聪，你有没有女朋友？”

偌大的房子陌生的工人令她心空，特意留元聪下来吃晚饭，没话找话。

“没有。”元聪垂目，回答得简单明了波澜不兴。

“一定有人喜欢你的喔？”她又忍不住露出八卦的本色。

“不知道。也不在意。”元聪忽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自闭，木讷，冷淡。

“那个……朱春玉……”她盯着元聪的脸，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正巧元聪抬头看她，一派听人谈资的坦然，好像极有兴致听她说完。

唐果果闭了嘴，低头吃饭。

“怎么不说下去？”元聪好像兴致还很高，期待着望着她。

“没意思，不说了。”唐果果撇嘴：“你和少爷都是一类人，高冷控。喜欢看我这样的小人物耍滑稽。”

“第一，那套衣服的钱我给朱春玉了。”元聪一笑：“第二嘛，我情感空白很多年，没那么多话讲，也不知道怎么和人交流这些。和高冷没什么关系。”

“真的情感空白了很多年啊？”唐果果又来了精神。

元聪点头：“十五六年了。”

“啊——”唐果果用一个长音表达了她所有的婉惜，表情更是极为遗憾不舍似的：“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帅，又有能力，追你的女票得不计其数才对。”

“没有，至少我没感觉到哪个女孩在追我。”元聪耸耸肩：“可能是和朝宗在一起太久，没什么机会和女孩子相处。”

“那个朱春玉，你觉得怎么样？”换了策略，投石问路。

“不了解，谈不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