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无法忘记捐献者在笼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里面有多少无奈痛苦和极度的恐惧,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见鼻子再生这一幕,我可能会相信,笼子里的人根本不是在演戏,而是真正的发自一种求生的本能。
他只是把断裂处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往上一顶,然后放开刚才一直拿着的手,断手居然没有掉下来,好像真长在自己身上一样,又过了几秒,断手的手指头可以动了,他抬起那只不属于他的手,向观众敬礼。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大帅更是鼓掌鼓到天上去了。
只是魔术师的样子有点好笑,他本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自己的那只手臂都是肌肉,看上去很结实,而捐献者是个瘦小的男人,他的手臂自然也是比别人细一圈,这样的手臂接到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上,实在有些不搭配。我想这也是这个魔术的顶尖之处,他向观众展示的,不是他原本藏起来的自己的真手臂,而是实实在在从别人身上取下来的人体组织,魔术的核心是障眼法,可是这个魔术却让人猜不透。
当大家都在欢呼,唯独笼子里的捐献者还没停止表演,这暗示着,表演还在继续。
魔术师用那只细小的手满意地摸着自己的鼻子,对助理使了一个眼色,助理直径走到捐献者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并狠狠地往后拽,原本垂着头的捐献者被拉扯地头一直往后仰,他已经成了一副骷髅,两眼的位置是两个大大的黑洞,如今鼻子也没了,又是一个渗人的黑洞。助理把他口中的毛巾扔掉,他仰头长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
这又是要干嘛?魔术师原本少一只手臂和一个鼻子,如今都已经补上,难不成他想要身上再长出多余的器官?
助理只是对他微微一笑,隐约还能看见舌头从他断裂的下巴处掉出来。
助理一手抓着他头发,让他下巴高高抬起,另只手如魔抓一样伸向他的下巴,重重一扳,整个下颚,连同下嘴唇一起撕裂开!他拼命试图用头撞击栏杆,但无奈后脑勺的头发被死死拽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声音,舌头伸在外面,一直挂在喉咙处。
助理放开他的头发,小心去掉下嘴唇和一些组织,完成之后得意洋洋地看着手中血肉模糊的一坨人肉,托到自己缺失的下巴处,手一抬,再一放,只见下巴被“粘”在了上面,并没有掉下来。并拿出纸巾把血迹粗鲁地一抹,和之前的一样!毫无痕迹!这下巴看上去犹如本是自己的人体组织。
原来助理也是魔术师?他也是这样的魔术?只是演地是在过于逼真,观众一直鸦雀无声,整个天空只有捐助者的哀嚎,和魔术师们的奸笑。
忽然从后面的黑布中又走出一个妇女,如我腰一样粗的大腿上包裹着破旧不堪的黑色渔网袜,肚里滚圆,裙子刚好盖住扁塌而肥壮的臀部,那张脸,犹如一张大饼,可是虽然肉多面积大,但仍然在眉头这里刻着深深的几道皱眉纹,两条眉毛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拧巴在一起,她在笑,笑的时也锁着眉,脸上两块肉因为笑而堆积在一起,那种满脸写满抱怨和奸诈的表情,丑陋无比。
可是这样一个身高170以上的肥硕怨妇,手里却拿着一只小勺子,步履轻盈地从黑布中火急火燎地走到笼子面前,看着笼内没有双眼,鼻子,下巴,一只手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咽了一下口水。
慢慢蹲在笼子后面,审视着捐助者的背影,从头到脚,贪婪地扫视了一遍,最终目光落在他的屁股上。
台下观众仍然鸦雀无声,不知道那妇女要干嘛,笼中捐献者不是小鲜肉,她没必要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盯着人家屁股看吧。
她的目光停顿了几秒后,忽然手伸进笼子,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顿时露出白花花的两坨肉。
那妇女一侧嘴角上扬,嘴巴歪在一边笑,那种得意的表情,让我不禁为捐助者担心起来。
她蹲在地上,先是拍了下他的屁股,而捐献者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一只手被吊着,整个人往前垂在地上,只剩下大口大口喘气。
妇女举起手中的小勺子,那是最普通不过家里小孩吃饭用的不锈钢小勺,像挖豆腐一样,往他屁股上一挖!随着捐献者全身颤抖了下,一块肉被深深地挖了出来,并一直往下滴着血。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勺子,拿到自己胸前,然后另一只手掀起腹部前的衣布。
台下观众一片唏嘘声!
她的整个肚子就像一个肥大的马蜂窝,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从洞里面流出来的脓水汇成一片,看上去像是屎堆里捞出来的马蜂窝!
勺子里的那坨肉,小心放到小大适合的一个洞内,然后用勺子背部一抹,就像抹水泥似的,结果大家都可以猜到,那个洞消失了。
她疯狂地在捐献者屁股上一勺一勺地挖,像个贪婪的吸血鬼,她的肚子上的洞慢慢少了下去,回复地不留任何疤痕。
“哎,好像没用了”,她扒拉着那个已经被挖尽的屁股,皱紧了眉头,一脸厌弃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