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年过去,两人直升了同一学校的初中部,巧了,初二这年,又同班了。
卫旒一直没忘报仇雪恨,开学第一天,扔了张字条给谢莫忧。
“敢跟我单挑不?小清河的十孔桥见。”
没有谢莫忧不敢的,放学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清河。
“敢不敢从十孔桥往下跳?”卫旒挑衅,像骄傲的花孔雀。
“你敢吗?”谢莫忧笑吟吟问,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卫旒,像在说:“瞧你那熊样子,我猜你不敢跳。”
“我这就跳给你看。”卫旒哼哼,脱下上衣长裤,只穿一条平角小短裤,扑咚一声,很帅气地纵身跳了下去。
桥面离水两米多高,卫旒沉入水后冒出头来,趾高气扬看谢莫忧,“轮到你跳了。”
“谁说我要跟着跳的?傻冒!”谢莫忧嗤笑,理理书包带子,仰起小脸转身,动作无比潇洒。
被耍了!新仇加上旧恨,卫旒理智尽失,当然,他本来就是二愣子,没啥理智可言,爬上岸,快步追上谢莫忧,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勾住谢莫忧一只脚把她扑倒,拳头揍了下去。
卫旒和男孩子没少打架,男人和男人打架,自然是揍胸膛,卫旒一拳打下去,不大对劲,愣了愣,松了拳头,变打为抓,把软绵绵的一团握进手里。
谢莫忧挨了一拳疼得吸气,又被卫旒耍流氓,怒不可遏,嘿嘿冷笑:“叫你不自量力,我给你净身。”
白腻腻的小手钻过卫旒的平角内裤,毫不客气地攥住。
卫旒的黑猴子脸霎时间变成关公脸。
“我撒手,你也撒手。”
谢莫忧为自己的机敏反应叫绝,哪肯撒手,有模有样地遛起卫旒的鸟儿,把小鸟拧麻花,左旋右旋。
不知哪里来的一只野猫从路边草丛蹿出,喵喵叫着,卫旒也想跟野猫一样喵喵叫,身体很热,他刚才扑倒阮卿卿后骑在她身上的,这会儿只觉底下的身体像小火炉,烤得人躁动不安,被谢莫忧攥着的玩意儿吹了气似膨-胀起来。
谢莫忧上学早,比卫旒还小了三岁,不过,思想复杂,从小她妈不管她,杂七杂八的书看了不少,影碟片儿都观摩过,知道怎么回事儿,不止不害臊,还更加得意。
她的采花贪欢本色从小就流露出来了。
“哟,卫旒,你的子子孙孙要跑出来了,怎么办?这荒郊野岭的,你子孙葬在这地方行不?”
“你快撒手!”卫旒咬牙,这时候他还很纯洁,只是偶手用手碰过几回。
“叫姑奶奶饶命,磕个响头,我就松手。”谢莫忧得意地笑,说完,用力扭了扭。
喊太上老君都没问题,卫少惨兮兮喊了声姑奶奶,谢莫忧刚松手,急忙回转身跳进小清河,用河水让小老弟老实去了。
谢莫忧还是第一回抓男人的小鸟,沉浸打败卫旒的喜悦中,拍手哈哈大笑。
卫旒看着谢莫忧那双笑得成一条细缝的月牙似的眼睛,还有粉嫩嫩泛着水光的红唇,觉得被河水冲走的邪火又回来了,并且更旺。
卫旒绞尽脑汁要在谢莫忧面前刷存在感。
再弄大半孩子的那些玩意儿卫旒觉得掉架子,几番思索后,他买了一辆机车学开车。
玩乐的花招对卫旒几乎手到擒来,没多久,就可以将车开得飞快,花样百出。
卫旒开着机车如入无人之境出现在校园时,好学生撇嘴,坏学生则齐声喝采。
巧了,谢莫忧对飙车也是情有独钟,没几天,两人就打成一片,化敌为友,谢莫忧对卫旒的称呼从喂改为名字,卫旒乐得找不着北。
肆行无忌,招摇潇洒,快乐的时光易逝,很快的,又三年过去,两人上了高二。
成年了,玩起来更加忘形,卫旒很喜欢对谢莫忧动手动脚,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挺流氓的。
这天,两人又一起出去飙车,卫旒是车手,谢莫忧坐在他背后,卫旒开着开着,不老实了,一只手往背后伸,在谢莫忧的大腿摸去摸来。
少年热血,每天都是不正当的幻想,卫旒又没受过卫成功的教育,只知随心而为。
谢莫忧喜欢运动,大腿肌肉紧实腻滑,手感真不错,当然,花季少女的皮肤也没有差的,卫旒摸得热血沸腾心满意足,也不算心满意足,他还想更进一步,只是迷糊着。
卫旒过着手瘾,谢莫忧可不干了!
倒不是生气,而是对卫旒一点不爷们拖泥带水的动作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