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事,下午先去趟沪市,后天回来,你是回家住还是留在这里陪余奶奶?”
娄筝朝着他扯了扯嘴角。“哥,我让琳达给你买高铁票吧,你去沪市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下午把肖哲送走,娄筝就让司机掉头开到了一家茶餐厅的门口。
严棣看着服务员将娄筝领了进来,他绅士地站了起来,扣上西装的扣子,迎接了过来。礼仪完美的就像是古老的欧洲贵族。加上他有一半的西方血统,让他的表现完美的无可挑剔。
任什么的女孩见到这么完美的男人都会目眩神迷。
严棣不意外的在娄筝的清澈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一丝丝的迷恋和惊艳。
他嘴角弯起最适合的弧度,走到餐桌对面。帮娄筝把椅子轻轻拉开,精致的木质雕花椅子摩擦地面没有发出一点刺耳的噪音。
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像是每一个有着公主梦的女孩最期待的能够守护她终生的骑士王。
娄筝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仿佛更多了些依赖,在娄筝坐下的时候。肖哲把椅子微微超前移动了一点,角度正好完美的贴合娄筝的身体,让她可以舒适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做完这一切,严棣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做好。
“阿筝?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
等到茶和点心都上齐了后。严棣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娄筝淡淡的眉毛连皱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是问了一句,“你真的喜欢我?”
严棣微微一笑。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这都是一个极品男人。
“阿筝。你是我第一个主动讨好的女孩子,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丝上翘的尾音,像是挠在人心尖上,让每一个听到的女子浑身麻麻的发颤,美妙的就像是情人眼里最甜蜜的爱语。
娄筝白皙的脸蛋突然红了红,她快速低头喝了一口茶,模样就像是一个已经动心的女孩在掩饰自己心动迹象。
严棣笑着注视着她,仿佛并不急着听到她回答。
他这样的云淡风轻,反而会更让人有一股压力,而这股压力将会导致的结果就是,立即开口答应他的要求,如果不这样的话,男人好像就会立马收回刚刚出口的话一样。
“好。”对面娇美的女孩声音轻柔,透着一点娇羞。
这个答案是严棣早就预料到的,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失望,但是让他说为什么失望他又一时说不出来。
“只是我却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娄筝抬起一双微微湿润的眼眸看向严棣,那双乌黑的大眼就像是一只娇憨求食的可爱小猫,让人无法拒绝它的要求。
“愿闻其详。”严棣仍然保持着他惯有的绅士风度。
“我希望你不要与顾成风父女合作。”
潘老过世,听说遗嘱却没有宣布,现在继承潘氏最有可能的便是娄筝和顾成风,如果他想追求娄筝,自然是要站在她这边,这个要求不过分。要说是利益上的交换也算不上。他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要是每一件事情都要换算成利益,那人生过的就太没有意思了。
况且他相信,娄筝并不是个在乎钱财的人。
因为光凭着她真真小姐的身份,她这辈子就不会是个缺钱花的人。
“好,我答应你。”
“但是我希望在潘老的遗嘱还没公布之前,我们仍然保持着以前的关系。”
以前严氏和潘氏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以前的关系,自然就是陌生人的关系。
严棣这次答应的没那么痛快了,可是考虑到潘老刚过世,潘氏内部矛盾又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就算他此时出手,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让娄筝怀疑严氏,考虑了半分钟,严棣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举起茶杯,以茶代酒,“阿筝,那么祝你顺利,希望一个月后,我们能有一个新的开始,当然,你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找我,我一定竭尽全力。”
目送娄筝上车离开,严棣站在餐厅装潢华丽的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的双腿微微叉开,背影就像是一个时尚模特。
他微微眯着他那双独特的蓝色眼睛,看着娄筝的车驶入车流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浮了上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切都是照着他的想法走的,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甚至还出现了一种隐隐排斥的心理?
娄筝明明是他动心的女孩子啊?
回到车上的娄筝,刚刚在面对严棣时的那股女孩特有的娇羞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她清冷的气质外放,能让人完全忽略掉她过小的年龄。
车内的气氛顿时就与刚刚在餐厅时天差地别,仿佛刚刚少女的表情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就连坐在副驾驶座的琳达也偷偷地吐了吐舌头,玩笑也不敢开了。
她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娄筝的脸色。
娄筝此时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虽然没什么难度,可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到底还是她的实力不够,不然她并不用装成这样先把严棣稳住,可是她隐隐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太够了,她安排的事,必须快点做好才行。
“琳达。”
“总裁,什么事?”面对娄筝的吩咐,琳达这时也变得万分严肃起来。
“你找人把我哥拖在沪市几天,另外查查顾成风和顾芸这几天都和谁有过接触。”
琳达快速用小本子把娄筝交代的事情记下来,等到一回公司,就迅速去安排了。
严棣回到在建康市下榻的酒店套房,没来由的心情烦躁,他脑海里总是浮现娄筝在餐厅时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娇羞表情。
心里好像有一股怒气,想要伸手将她这样的表情揉碎,看到她露出一股清冷来才罢休。
浓眉紧蹙,修长的手指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解开了黑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顿时俊美的男人就多了一股豪放不羁的味道来。
即便是他此时心情异常的焦虑,可却不妨碍他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魅力。
随手把大衣扔在沙发上,严棣随意在酒柜拿了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半杯,他摇晃着酒杯,腰部靠在吧台上,大长腿交叠,弯出好看的弧度。
当醇厚甘甜的酒香充斥在整个口腔,严棣才觉得自己的情绪被平复了一些。
他顺手在吧台上放下酒杯,就朝着卧室走去。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额头青筋开始突突跳起来。
原本干净整洁的卧室内多了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味道。(未完待续。)
ps:最近得了一种病,一种不到晚上十点半就不想码字的病……求治!
身体里好像被装了一个开关一样,到了十点半才会被启动,不然就处于关闭状态。啊啊啊,简直要崩溃!
还有这两天真的是越来越冷了啊!我觉得我大南京快赶上大东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