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圣倾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差点摔倒在马路上。
“哈哈哈!活该!”安夏红着小脸,吐着酒气,觉着十分的过瘾。
云辰圣倾吻住身子,看着安夏发酒疯的样子,觉着自己跟她在这疯,他比安夏都疯!
云辰圣倾爬起来,拔腿就走,可是走了几步,回头就看到安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云辰圣倾皱皱眉,脑海中再次响起安夏的酒话,“我的耳坠不见了,那是爸爸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云辰圣倾的眸色凝重起来,二十年前,当他的死鬼爹地跟妈咪去了趟欧洲再也不回来的时候,他也这样坐在地上哭……
鬼使神差的,他再次上前,望着安夏昂头张着的小嘴,冷冷的说了一句,“吵死了!”
他抬手就给了安夏一记,安夏一下子倒下去,他趁机蹲下扶住她。
望着怀中女孩满脸的眼泪鼻涕,云辰圣倾嫌弃道:“这还是女人吗?喝酒就耍酒疯,脏死了!”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将安夏抱起来,塞在了车的副驾驶座上。
上了车,云辰圣倾俯身下来给安夏系上安全带,他低头望着女孩似乎在昏迷中都委屈的小脸,忍不住皱眉,“我给你找到耳坠不就行了?一副破耳坠就要死要活的!”
安夏的眼角只是留下两行泪,回应他。
别墅的大厅中,慕容焱揉着眼睛,穿着廉价睡衣,很无辜呆萌的望着云辰圣倾,“老大,你这是第几次扰我清梦了?最近怎么都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