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木槿已经把自己当季日常换洗的衣服取了下来,她今晚时间仓促,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带走,所以就只能暂时带走一些。
看着抱了那些衣服走出卧室的女人,他稍微迟疑一下跟了出去,恰好看见她从储物室里拿了个小型的行李袋走出来。
“啊槿,你这是闹上劲了不是?”方逸尘略微有些烦躁的开口,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行李袋丢得远远的,忍不住提高音量喊道:“你究竟——要怎样才不闹离婚?”
木槿就那样看着他,看着满脸愤怒的他,因为刚刚在卧室里呆过片刻,他头上和黑色是西服上,都飘着鸭绒,跟雪花一样,配上他因为愤怒略微有些扭曲的面孔,显得无比的滑稽。
她看着那被他丢远的旅行袋,苦笑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问:“方逸尘,你还想留着这个婚姻做什么?”
方逸尘当即语塞,是的,三年来,他和她的婚姻一直都是有名无实,如同虚设,而他,甚至从来都未曾去想过,她是他的妻子,他应该尽最起码的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我以后......我会尽量多回家来,”他的语速很慢,大脑却在尽快的运转着:“还有,我母亲三年的忌日已经过了,我会......对你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