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理事浑身隐隐作痛,可是奈何却不能吭一声,要不是红衫出诡计向他洒石灰,他又怎么可能败给他。
红衫的功力在他面前来说,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对一个博士生,还是有点儿距离的。
“玺理事,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别不回答啊,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应该互相关心互相有知情权的。”白浅浅受不了后头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木偶。
沐风就不一样,沐风是会陪她吱吱喳喳的。
突然间,白浅浅想起了沐风,想起在自己生病的那段时间,寸步不离的沐风。
这种感觉,还真有点奇怪。
看来她要在人间买点礼物回去给他才行,以表感激,嗯,当然大眼伯还有小左也要。
“自尊心。”玺理事淡淡的开口。
“……”白浅浅彻底歇菜了。
…………
凌晨三更,当白浅浅把鞋子都快走破时,终于回到了自己可爱可亲的大床、上。而玺理事一回到房间就拿着背包进了浴室,捣鼓了好一会,换了套衣服,双手重新带上了一双白色手套,终于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白浅浅累得快晕了,便快速把洗漱工作做完,瘫倒在自己的床、上,白浅浅睡前还约法三章,比如玺理事三更半夜除了上厕所,否则不能越过楚河汉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