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我就纳闷,你们谁敢违抗叔父旨意,就是你们想让我休息,没有他老人家一句话,谁敢让我这么睡……”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快起来穿好衣服,洗脸,然后叫桓楚一起陪叔父用餐,叔父说了,吃罢饭,有要事对你说……”
“好,没说什么事么?”
“没有!”
“你快起吧……”
“好!”
项羽说着穿衣,穿好衣服,虞兮唤来茉莉,让她给少爷端来了洗脸脸。项羽洗过脸后,便飞身去找桓楚。他到桓楚房间。见桓楚也在洗脸。忙道:“兄弟,大哥来晚了,让你见笑了,听你表姐说你找我,抱歉,大哥也不知怎么的竟然睡到此刻才醒?”
桓楚见项羽一脸歉意,便道:“嘿嘿,没事,我跟你差不多,今天也乏得很,一直想睡觉,也睡了好久,只是比大哥早醒一会而已……大哥不必自叹……”
项羽听了哈哈大笑,然后道:“快,你快洗脸,洗完了脸,咱们一起去吃饭!”
“好……你等我一会儿……”桓楚说着便洗脸,换鞋。两人便纷纷步出门外。
项羽在前,桓楚在后,两人一起便向客厅走去。
俩人到得客厅,项梁已经备好了酒菜,看样子只等他们二人已来,便可动筷子。
项羽知道自己睡过了头,像个罪人似地不敢抬头看他叔父。只道:“叔父,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哈哈,睡得好就行,不防事,桓楚侄儿你快坐,快坐,快入座……”桓楚闻声有些惊讶,项梁一直唤他桓楚兄弟,眼下却唤他‘桓楚侄儿’,看样子是把他当虞兮的表弟了。
“谢谢,叔父……”
“你也坐呀,还愣着干什么?”
“哦……”项羽哦一声,便也坐下,但他心理闪念道:“叔父今日怎么有点反常,我睡了一整天,他连一句批评的言语都未有,啊,是不是,他想参加行刺狗皇帝的计划,这可不能,叔父一手把我养大,我怎么让他冒死行刺,万万不能……”他想到突然没食欲,不自觉地放下手中筷子。
“怎么,饭不合你胃口,这可都是你爱的!”项梁指着饭菜道。
“不是,叔父,你今天怪怪的?”
“哦,呵呵,哪里怪怪的,你说看看!”
“桓楚也不外人,我也就不见外了,平日我犯错误,错误不论大小,你总会或多或少责备我,但今日你却……”
“哈哈,这个以会自有答案,咱们先吃饭……”
“好,兄弟,你多吃……”说着项羽把菜夹给桓楚。
桓楚道:“你也吃!”说着他也学着项羽,给项梁碗中夹菜。项梁忙道:“谢谢,你也吃,多吃点,别客气!”
“这孩子真是聪慧,什么一看就学会了!”项梁暗自赞道。
一顿饭罢,项粱唤桓楚及项羽进自己密室。桓楚及项羽一路跟随,也不敢多问,若是以前,项羽哪里忍得不问,但此时,他深知自己睡过了头,心里有愧,哪敢多问,至于桓楚怎么也是客人,项羽都不敢问,自己哪敢喧宾夺主呢?
桓楚只项粱带他们进了密室,关上室门,才道:“你们知道为何今日一直犯困,想睡觉么?”
“哦,敢情叔父知道原因?”桓、项两人异口同声道。
“是的……”项梁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一大把胡子,接着道:“你们的饮食,叔父下了药。”
“什么,下药,为什么呀?”两人皆惊愕道。
“下药是想让你们休息,把睡眠的时间改过来,不日始皇帝便到来,你们行刺始皇白天下手肯定是不行的,得深夜动手才安全,故此,叔父要你们白天睡觉,晚上出没,要不然,你们跟寻常一样,晚上睡觉,白天做事。到晚上时怎么有精气神儿对付始皇帝呀?”
“叔父,你真是深谋远虑呀,连这些细节都想到了?”项羽激动道。
“叔父,说的没错,那样我们睡眠习惯就改过来了!”
“嘿嘿,难怪睡了一天,叔父没怪我,原来如此……”项羽开怀笑道。
“呵呵,我也睡了好久……”桓楚跟着道。
“哈哈,侄儿你可比项羽强多了,你们一同吃的饭,药量也一样,但你却先醒,足见你内力深厚呀……年纪又比羽儿小,真是不可多的人才呀……”
“叔父,过奖了,桓楚岂敢当,桓楚只是空有一身功夫而已,哪敢跟项大哥比,他胸怀大志,有将相之才,而桓楚只是一介草民,胸无大志,只想以后复仇之后,过几天平平安安的日子,了此一生足矣。”
项羽了桓楚话,心念道:“桓楚兄弟算是懂我的人,但却没完全懂,王侯将相算得了什么,我项羽自董事起,已不将它放在眼里,我项羽要做,就做天下之主,雄霸天下!”
项羽闪念之此,便道:“桓楚兄弟,谬赞了……”
接着项梁道:“侄儿,你又何必谦虚,你以的功夫还有你的本事,将来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享之不尽,何必妄自菲薄呢?”
“哪里,哪里?”
“叔父说得不错,桓楚兄弟,你以后留在我身边,等事成之后,大哥不会亏待你的,好么?”
“叔父,大哥,你们的心意桓楚领了,你们的心思我也懂的,不过桓楚从小到大都过着颠沛流离,到处流亡,居无定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说实话,桓楚过怕了,过腻了,不想再过了,不过叔父,大哥,你们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做道,刺秦,做铠甲都可以,便是以后有什么桓楚能帮上忙的,桓楚都会照做,只是以后事成了,桓楚不要什么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