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将官点头,“请闵公子回府稍待,在下立刻去禀告。”
大约半个时辰后,禇晖来访,随行三十名死士。
闵轼见了,有些诧异,禇晖苦笑,“母妃多疑,师傅怕事,对我保护过度了。”
“七王子请随我到书房,家父书房恭候。”闵轼说道,“他们,他们也跟着?”
“不,让他们在此等候便是。”禇晖随意挥手,“你们在此等候,不得随意走动,不得伤闵府任何人,都听到了没有?”
死士跪地答道:“听到,属下谨记。”
禇晖在书房内,与闵清之说了好久的话,禇晖出来,面色轻松,又去看望了褚源。
褚源病重,喉咙被烧,尚说不话来,但一双眸子已不再是以往怯懦和天真,而是带了厌恶与悔恨。
褚源的下颌被白布包着,脸色发黄,身上的衣衫倒是干干净净的月白色,显然是闵轼的,他躺在床上,回望着禇晖,看禇晖的眼神由关心变成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