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碉堡前面的一条土壕里，王怀仁回头看看，鬼子已经离他们很远了，于是便命令道：“都给我听好了，把眼睛睁大了，千万别忘有人的地方打！看哪里没人就给我乱放一气，八路军不打咱们这样的，咱们也得看看形势，不能给人家八路军较劲儿，否则的话等小鬼子抓走了，八路军就会跟咱们算总账的！都给自己留条后路！知道了吗？”

“知道了队长！不就是瞎放炮吗？这个谁不会呀，是不是弟兄们？”马小虎道。

“没说的，大队长让咱们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二鬼子们起哄道。

王怀仁坐在土包上，抽起了烟，看看马小虎，马小虎连忙把火给点上，王怀仁扔给他一支道：“歇会歇会！跑了半天了，也该歇歇了！”

“大哥！你说这小鬼子能打得过八路吗？”马小虎点燃香烟道。

“嘿呦我的傻兄弟！小鬼子又不是刀枪不入的，都是血肉之躯，谁他妈的不怕死呀！咱们那，做到位就行了，打一会，然后就撤退！弟兄们，我可跟你们说，这小鬼子可狠着哪，你们得想想办法，这回井上之助可是动了真火啦！要想糊弄过去，谁也不得罪，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苦肉计！”

“嘿嘿，大哥，什么叫苦肉计呀！”

王怀仁道：“咱要是不见点血回去，小鬼子能饶了咱吗？他们就是想看咱们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你们说怎么办吧！”

“队长，您最有办法了，您给想一个呗！”二鬼子们嘟囔道，王怀仁点点头：“你们都是他妈的猪脑子呀，啥事儿都让老子想，那把刀，放点血，把脸和身上都弄上点血这样不就像了吗？”

“大哥，那多疼呀！”马小虎道，王怀仁一脚把他踹倒了：“妈的，你说是枪毙砍头要紧呢，还是自己给自己来一刀狠？赶紧的别废话，我这是为了弟兄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