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对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咿!好大的雕像!!”山治望着被蜡雾完全覆盖的布洛基惊呼道。
“啊!对了,得赶快救出巨人大叔!!”
…………
“这个是……蜡?”夏洛克敲了敲这坚硬如钢铁的白色墙壁,有些不确定的喃喃道。
在这个原始丛林中走了一会儿,夏洛克就发现了这么一座有些奇怪的房子。
小心翼翼的推开屋子的房门,用传影镜仔细侦测了下,确定没有危险后,夏洛克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三个杯子,说明有三个人,红茶已经凉了,说明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了,还好有这个电话虫是……?”夏洛克推了推眼镜,。
“巴洛克的人也来了吗?那个蜡烛果实能力者,以及他的搭档,另一个人就应该是那个炸弹人了吧……”
“布鲁布鲁布鲁……”
就在这时候,。
“巴洛克一般都通过指令状来交接任务,。”夏洛克沉吟了片刻后,拿起了听筒。
“莫西莫西,你是哪位?”
“……”
与此同时,阿拉巴斯坦,雨地,一个装潢颇为豪华的地下室内。
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阴郁男子正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跟远方的“”通电。
“是吗?,辛苦了。”
“不幸使者已经送去了到阿拉巴斯坦的永恒指针,……”
碰碰碰碰,电话虫对面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克洛克达尔脸色微变,配上那道仿佛将脑袋一分为二的伤疤,更是显得狰狞可怖。
“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吗,恐龙啊……”
“总之,以后的指令会依靠指令状来传给你,祝你好运,。”
挂掉电话虫,。
妮可罗宾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她伸出手来,正在饶有兴致的逗弄着一只体型堪比小船的香蕉鳄鱼。
她的手五指洁白修长,指甲被修剪的恰到好处,这样的一双手,无论是放在钢琴那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还是用来举起一支盛满佳酿的高脚杯都是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
“就这么死了吗?”罗宾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真可惜,我还想问问他的眼镜为什么没有度数呢……”
“……”克洛克达尔突然神色冰冷的冲罗宾命令道:“………………”
…………
挂掉电话虫,夏洛克望着那已经被射成筛子的不幸使者,推了推眼镜,脸色有些难看。
“坏消息是,由于这两只秃鹫与海懒无法返回,沙鳄鱼很快会知道我们并没有死。”
“好消息是,现在有了一个指向阿拉巴斯坦的永恒指针,也不知道这座岛的记录需要记多久……”
把玩着手中那个阿拉巴斯坦的永恒指针,夏洛克陷入了沉思当中。
“而且,以刚才克洛克达尔那毫无感情色彩的语气,我根本听不出半点对于得力属下的褒奖之意,莫非……哎~摊上这么个手辣心黑的老板也算这帮人倒霉……”
正当夏洛克坐在椅子上沉思时,这间蜡烛屋的门被突然打开!
,又看了看屋子中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眼镜男,小脸顿时被吓到煞白。
她愣了片刻后正欲转身逃跑,却发现为时已晚。
—无限枪制!
望着被上百把蓄势待发的火枪包围的可爱小姑娘,夏洛克淡定的推了推眼镜,通透的镜片反射出两道惊艳的光芒。
“真没想到,巴洛克里居然还有这么小的孩子,这算不算非法动用童工?”
“还有,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说着,夏洛克露出了一个极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呜哇哇哇……”
看着这个笑容,与周围那黑洞洞的枪口,这个留有羊角辫的小姑娘顿时被吓哭了。
夏洛克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