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羽规规矩矩地应声,这才坐下。
“呃,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叫我主子吗?”
“我已经习惯了。”
“好吧,”风轻轻无奈,转而去思索花叶脉说的事情:
“你们平时给那些商人的让利不少,之前一直合作的也不错,现在说不答应就不答应,还是所有人一起不答应,不出意外应该是被人盯上了。”
至于是谁,风轻轻和花家人心里都有猜测,但都没有直接说出来。
“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供应商的事情,我回去问问婆婆王爷和长公主他们看有没有办法吧?”
“麻烦轻轻了,”花叶脉十分惭愧地说:
“若是只需要做锦袋和普通的布艺包倒也还好,可现在还需要很多其他材料,我们自己的布坊确实能力有限。说到底还是我们没用,事事都需要轻轻你来帮忙……”
“哪里哪里!也不是我帮忙,是我认识的大佬们出手罢了。刚好趁机将不靠谱的供应商换了,不亏的!”
风轻轻和乔念羽又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在陈氏的殷勤招待下吃了一堆糖菓子,要离开的时候,花叶生从门外进来。
几个人刚好碰上,花叶生先是一愣神,随即立刻用手挡住脸上的伤口。
“大哥,你怎么了?”
风轻轻眼睛又不瞎,伸手立刻拉开花叶生的手,看到他脸上或深或浅,有的血还没干的擦痕,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再看他的手心手背上也有伤,该不会……
风轻轻还要伸手去扒花叶生的衣服,后者立刻红着脸躲开。
“轻轻,男女授受不亲!”
“可你,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跌破的,其实没那么严重。”
“你以为我会信吗?”
风轻轻差点被这么蠢笨的谎言气昏过去,她看起来有那么好骗吗?
倒是花叶脉和陈氏看到花叶生不说话了,两个人如梦初醒般激动地问:
“哥(儿子),你那个不是跌伤的?”
靠!
风轻轻差点被这一家子粗线条气死。
这么大个人了,经常跌倒,还跌的满脸满手都是,他是从悬崖上跌下去的吗?
在一群人的逼问下,花叶生这才老老实实道:
“没什么,就是在学堂里被几个性格不太好的人盯上了而已,打不过他们,是我没用。”
“靠,你是傻子吗?”风轻轻被气的不轻,直接一拳k到花叶生头上:
“你是有三头六臂,还是喝了岛国核废水长了八个爪子啊!?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几个人?”
“轻轻你别激动。”
捂着被打的很痛的脑袋,花叶生不好意思地笑。
这事儿他最怕让轻轻知道了,小姑娘对他们太好了,知道了以后肯定要替他讨回公道,但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怎么能总是让她维护。
反正开春过不了多久就要科举考试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