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凌乱的尖叫声打断,紧接着箭如雨下,外面的人已经开战了。
白仪轩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落月揽开,护在身后。
“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将军府!”白剑山毕竟是老将军了,被这么一闹,怒气也都瞬间上来了,况且皇上也在这参加婚礼,若是出了事,整个白家陪葬都还不够。
“父亲放心,不过些跳梁小丑,一会儿就没事!”楚君墨目光瞥了一眼一旁坐着观礼的楚君玄,朝白剑山轻声开口,“今日大哥成亲,总有些好事的人想来闹腾下,不过已经没事了,我楚君墨虽然不才,但是专门对付小人,婚礼继续,该洞房就洞房吧!”
果然一阵骚乱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了,好像刚刚所经历过的事情,是错觉一般。
楚君玄原本就沉重的脸色更加深沉了,眉头也微微皱起,即便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内心却波澜壮阔,做了这么好的准备,连搞砸一场婚礼都没成功,这又是为何?难道是楚君墨?这个男人何时有这样的能力了?
“墨儿说的对,继续继续,不过几个跳梁小丑而已,朕乃真龙天子,有朕在,没人敢来白家惹是生非!”皇上一句话,让楚君玄脸色直接变了。
“是是是,父皇说的是,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楚君墨第一次这么好的态度跟自己的父亲说话,话虽说是跟皇上说的,但跳梁小丑几个字却是咬给楚君玄听的。
很快,新郎和新娘就被送入洞房了,按照天盛王朝的习俗,新郎把新娘送入洞房后,就该出来敬酒,然后到晚上才掀盖头正式洞房,刚刚闹了这么一出刺客,白仪轩也有些不放心了。
“落月,你要么,歇着?”白仪轩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可说出口就成了废话成不能再废话的人,也难怪自己不像楚君墨那样即便放荡不羁也招人喜欢。
“你去忙吧,我先……歇……”着字还没出来,就被落月换成了另外一句,“我在这等你!”
“哟,哥哥啊,这时辰还没到呢,这么快就想洞房了,不过,哥哥可要轻点呢,嫂子这肚子里还有个呢,你忍忍啊!”
白仪轩脑海里还在消化那句,我在这等你,就被白映雪推门而入的嬉笑声惊醒。
“雪儿,你真是跟君墨学会了,这种话是一个女孩子能挂在嘴边讲的吗?”白仪轩轻笑的摸摸她的头,眼神一片清明,口吻很是老成,很显然的摆了一副当哥哥的样子。
“女孩子?哥,我都嫁人这么久了,栽在楚君墨这种色/狼手里,我还女孩子得起来吗?”白映雪朝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的大眼睛,“哥哥,我早就不纯洁了,我来陪陪嫂子,顺便教教她怎么洞房,你赶紧忙去吧,雪儿保证你晚上性福,一生性福!”
白仪轩:“……”他这个妹妹怎么变成这么个女流/氓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他是有必要找楚君墨好好闲聊一下了。
“雪儿,你……”
“去吧去吧,现在洞房太早了!”说着,白映雪就直接白仪轩推出了房,她有话要对落月说,怎么能让她哥哥在这儿呢。
白仪轩一走,白映雪就把盖在落月头上的大红盖头掀开了:“赶紧透透气吧,你这怀着孩子,空气不好可不行,要出大事的呢!”
“王妃,这不能掀开呢,不吉利!”落月慌乱的阻止,她倒是没什么,今天闹了一出,她算是怕了,就怕自己的失误还得白家遭殃,人一但害怕起来,就连一点小的细节都开始担忧。
“不吉利什么,什么想法,真是封建,我们那成亲都不盖盖头的,我们还不穿红衣的,我们都穿白纱的,叫婚纱,纯白的!”白映雪嬉笑的将她的盖头边说。
“白纱?你们那?”落月完全被这句话给震到了,“那不是葬礼才穿的吗?”
“什么葬礼不葬礼啊,迷信,随便穿,礼节仪式这种东西是根据时代变化而改变的,所以不用太讲究,差不多就可以了!”白映雪笑笑,“若真能不吉利,楚君墨这个混蛋不是给我摆了一场葬礼吗?我这不活的好好的么,所以这种东西没事,你这么闷一天,空气不新鲜对孩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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