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完全不知道某人的邪恶心思,觉得自己到了温泉庄子就能下地种菜,再也不用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了。
差点喜极而泣。
然而,她高兴的太早。
到了庄子上更是便宜了他。
先是哄着她泡汤,然后接下来泡汤就不只是简单的泡汤了。
白夏悲怆地望着这个能容纳十个人的汤池,呜呜——为什么她逃不掉!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怀里的人儿,睡得香甜。
清晨的阳光,微微带着凉意,照射在她的脸上,使得皮肤更加晶莹。
按奈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干脆放飞自我。
“清瘦~~~小心告你个白日宣因。”
“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史上会出现那么多昏君了。”
有个这么娇软的小娘子,谁愿意三更半夜就起来面对一群严肃板正的老脸呢。
白夏眼睛都睁不开,直接放弃挣扎,由得他去。
白夏想起了杜甫写的那首《长恨歌》,低声开口,“幸得你不是皇帝。”
不然,迟早成亡国奴!
司马宸大笑,“哈哈哈......对,庆幸我不是皇帝。”
可以不知节制。
白夏咬牙,“你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司马宸勾唇一笑,笑的迷死白夏,说出来的话就不讨喜了,“不懂!”
白夏气的锤他,只如今实在乏力的紧,于司马宸而言,如隔靴搔痒。
白夏忍了又忍计划着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日,某人又附身上前。
白夏环着他的脖颈,眨巴着闪亮亮的大眼睛,“阿宸哥哥~~~”
声音又娇又软,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挠呀挠,令他心痒难忍。
原本深邃的眸子愈渐幽深,若仔细瞧,定能看见熊熊燃烧的火苗,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干哑着声音:“你叫我什么?”
“阿宸哥哥~~~”
趁他愣神之际,白夏使力,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正待逃离这可怕的地界,就被人捉了回来。
白夏惊呼……
司马宸轻笑,“娘子真是……人美声甜!”
他不会告诉她,每当她叫阿宸哥哥的时候,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燃烧旺盛。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郡主在上”!
此后两个月,两口子过上了如胶似漆、新婚燕尔、夜夜笙歌、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
又是一年春,正月刚过完,京城陆陆续续涌进大量赴考学子,一时之间京城更加热闹。
各种读书会、赏花交流会等层出不穷。
更有福田县的学子给白夏下了帖子,要来拜会。
白夏一一拒绝了,临近考试,她可不想出什么不必要的意外。
更何况她一个内妇,当真没有见的必要。
春闱入场安全相当严格,着拆封单衣,此时的三月还是很冷的,学子们单衣一层叠一层,穿个五六件的大有人在。
携带的饼子馒头得掰碎检查,毛笔和烛台要空心的。
鞋袜得穿单层的,还得脱了检查。
皮毛做的衣服不能有面,毡毯不得有里。
白家给白锦泽和王如岳备的都是单层的皮子。
没错,王如岳在去岁以末尾的成绩考中举人,这次是本着来长见识的心态参与会试的。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能中,但是先体验体验也是不错的。
一人两个皮子两个毡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