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你的心真是厉害呢。
最终白夏也没有去成白勇的摊子,拿了青衣给的纸笔后,直接回了铺子里。
白夏将东西放好,想了想还是把看到吴长柏的事情跟她娘说了。
“那个狗东西这么快就出来了?”夏氏咬牙切齿,“怎么没有死在那里面呢。”
“娘,你小声点,别把小姑引过来了。”
夏氏忙捂着嘴巴,“小声点,小声点。”
这次直接用气发音了。
白夏:“......。”
“你们这几日多注意着点,我怕他知道了咱家的消息找过来。”
她家的事情,在这个县里估计知道的人不少。
“你放心,娘知道了,他再敢来我就剁了他。”
夏氏把手里的菜刀狠狠剁在砧板上,刀身微微晃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白夏目测,嵌进去了有将近一厘米了。
白夏咽了口口水,她娘咋变得这么彪了。
夜色弥漫,一道佝偻着的身躯轻巧爬过坍塌的矮墙,隐在黑暗的角落里。
吴长柏双眼紧紧盯着那扇窗子。
窗上印着两个人影。
耳边传来的尽是屋内一言难尽的声音。
窗户上的两个影子重叠在一起,吴长柏双拳紧握,牙关咬的咯嗞作响,只可惜屋里两个人动静太大,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吴长柏看着那影子的动作只觉得眼花缭乱。
一刻钟后
窗户上再也看不见影子。
屋内,梨娘趴在一个男子身上,“怎么今日不着急回去了?”
那男子的大掌搭在她腰间,不停地抚摸着,“这么早回去,对着那黄脸婆我可睡不着。”
“呵呵呵呵......”
男人埋首妇人脖颈间,鼻尖不停地蹭来蹭去,弄得妇人娇喘连连。
“时间还早,让爷好生伺候你。”
屋内气温再一次升高,等再一次平静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吴长柏蹲在角落了,睁眼看着那个男人从矮墙那边出去,梨娘打开窗户,似要净化里面的空气。
吴长柏忍不住自嘲,以前那矮墙他还帮着砌好了,没成想,才几天又塌了。
他揉揉蹲麻了的双腿,正要走出来,又见一个身影摸了进来,直接进了屋子,急切的连门都没有关。
“哎哟,快让我香一个。”
“咦?你怎么来了?你家里那个母老虎终于肯放你出来了?”
妇人的声音又惊又喜,明显的喜多于惊。
那男子已经等不及了,手上胡乱扯了两下,两个人抱作一团。
吴长柏目眦欲裂,因为窗子没有关,这次他直接看了全程,比上两场更加的直观,对他的冲击更大。
“身上这么潮,是不是刚活动过了?”
“哪有,这不是太热了,没见我把窗子开大,凉快!”
带着小女儿的撒娇样。
以前吴长柏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小女儿样,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他强忍着要吐的冲动。
他脑袋里想起了白日里那人说的话,爬墙头的果然不少!
奈何他以前瞎了眼,以为这是个清丽的小寡妇。
他眼里满是恨意,手伸进袖子里,摸到藏着的东西,贱妇,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