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豆角嫩,腌出的酸豆角脆嫩,村里好多人家今年都种了不少豆角和黄瓜,因为方婆子出去串门时,说了自家要收菜来卖。
白夏正看着东儿几个人呢,做的都很不错,小电从外面跑过来。
“姑娘,咱家田里来了个很奇怪的人,一直盯着咱们的番薯地,我爹赶他他也不走,我爹让我跟你说一声,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很奇怪的人?”
白夏快步出去,边走边想是什么人,走到田里依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两个人很快来到田里,只见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蹲在自己番薯地里,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王老根和雷大还有几个赵石头的爷爷等人在一旁围着他。
白夏小跑着过去,“怎么回事?”
“小姐,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清早就站在田里,从那边,”
雷大指了指最边上的一亩番薯田,“走到这里,每一亩地他都走过了,嘴里也不知道念着什么,我们怎么赶都赶不走。”
雷大来白家这么久了,第一次见一个男子这么明目张胆地下白家的田,直觉这人是来找茬的。
他们几个人手里都扛着锄头,若是这个人敢动这些番薯,他们就一锄头蹶过去。
白夏走过去,站在那人跟前,“这位...公子?不知为何一直驻足我家番薯地不走?”
清灵的女声响起,终于拉回了李宏义的注意力。
他抬起他头,只见一个小姑娘站在他的面前。
他拍拍手,站起身来,白夏感觉一个高大的影子将她挡住,她瞬间就从‘居高临下’变成了‘仰望’。
她后退两步,眯着眼睛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大高个,“不知阁下对我家番薯地有何指教?”
那人抱拳对着白夏一福,“这番薯地竟是姑娘家的,那姑娘就是白夏咯?”
白夏皱眉,只觉得这个人太无礼了。
雷大几个都很愤怒,哪来的登徒子,竟敢直呼姑娘大名。
那人看着白夏被几个大汉围着,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我只是想问关于番薯的事情,不会对你们姑娘怎么样的。”
白夏见他虽说说话鲁莽些,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挥退了几个人,“不知您怎么称呼。”
那人报上自己的大名,“在下隔壁光田县县令李宏义。”
啥?
怕白夏不相信,他还把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拿出来给白夏看。
白夏看过后,默了。
盯着他看了半晌,也不能把他和县令爷重叠在一起。
谁家县令会蹲在别人田里半天不动弹的。
这个人除了长了个大高个儿外,放在人群中,谁都不会把他和一县县令联想在一起。
并且,眼前这人穿一件细棉布长袍,嗯,穿的着实有些寒酸。
看看周勉那厮,绝对是穿金戴银啊。
看来县令也有富有穷啊。
白夏想了一路,将人带到了家中,又着人去将白老头和村长请来。
悄声找了周生,“你去县里找周大人,就说是行山村白家......”
周生连连点头,赶忙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