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生于死的考验和磨练，辰皓似乎在他们身上也感觉到生与死。

辰皓轻轻问道：“你们叫什么？哪里人？”

男的朗声道：“卑职姓江，名寒。江寒是也。江州人也”

女的跟着道：“卑职姓江，名瑞。江瑞是也。江州人也”

辰皓微笑道：“江寒，江瑞。好名字，好利落。人如其名，说的就是你们两。男的应该是哥哥，女的是妹妹对吧。你们起来说话。以后汇报事情也不用这样。站着最好，我喜欢平视。”

江寒起身点头道：“是的。我是哥哥。”

辰皓接着道：“也难为你们两了。你们知道我吗？？我的侍卫张生，赵龙威，还有前面的詹子房都死了。”

江寒道：“卑职听说了。如果有需要，卑职和舍妹也会为大人出生入死。”

辰皓听了，突然觉得这种关系有种悲哀。莫名的悲哀。没日没夜的修炼，经历各种生与死，却为了另一个人活。这是什么概念。为了吃？？为了穿？？为了活着？？为了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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