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对方真要硬气到底,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咱们这群大老爷们不能打一娘们吧,咱们这伙人最多揍一顿对方请过来帮忙的,然后一起去派出所里喝茶聊天,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对方玩得更绝,直接给咱们跪下了,跪下了不说,还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幸,这让我们这群人情何以堪。
我看了眼身边的小赵,对方同样也递过来一个无奈的眼神,“赶紧走吧,下次别那么虚伪、贪图小便宜。”“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说完后,这女的以豹的速度飞奔出去,拦了辆出租车后,立马上车。我正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那个载着女人的出租车在五十多米外忽然停了下来,只见那女的探出个脑袋,冲着我们这些人大声的喊了一句:“我次奥尼玛么了个b!”然后出租车一溜烟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外。最终该事件以全场爆笑收尾。
次日老大找我谈话,主要内容就是昨天下午动用公司内部车辆的具体理由,我略去成才的事情不提,只说跟朋友喝酒遇到极品女了,然后将事件从头到尾讲诉了一遍,老大听完乐得半死,临了扔了这么一句:“下次有这好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给你点烟!”擦,我算是发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童真的地方,尤其的男人,年纪越大,那些年少时没实现过的梦想,到了中年以后越是强烈,这也印证了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这一说法。
时间飞逝,也许我那会儿真的是太无所事事了,一转眼的工夫,已经过去小半年了,期间我给成才讲了一个故事:那是我替老大挡酒后的事情,老大让我去刚刚成立的地产公司,去监理卡车的运输情况。说监理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蹲在工地,看这些司机运输水泥、钢筋、各种工地所需的材料是否按时运到指定位置,我将明细私下记录下来,然后转交给老大。这个职务官不大,但权力很大,而且每天起五更爬半夜的,相当的辛苦,记得我回到总公司的时候,人整个瘦了一圈,而且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为这事儿,嫂子还跟洪哥吵了一架,说洪哥虐待她弟弟了,洪哥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未反驳。
待续